当年元后所出的大皇子最受永平帝喜爱,可惜三岁时不幸染病夭折。
自此,二皇子虽为庶子,却也为长了。
“听说太子皇弟受伤了,皇兄便带了些补品过来看看,也不知皇弟现下可还好?”
宁王身材高大,一张国泰民安脸,大多数时候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
但认识他的人都知晓,他的性子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楚承奕和永平帝是前后脚离开于锦仪院子的,现下已经躺在自己寝殿的大床上了。
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来看他的人自是不会少,可得让那些人真的看到他的伤才好。
“谢二皇兄关心,孤……还好。”
楚承奕依然是那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而程太医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像是要随时抢救他一般。
“皇兄有位神医门的好友尤擅金镞科,听说皇弟受的是刀剑伤,本王今日特意带了他同来,不若让他为皇弟诊治一番?”
宁王见楚承奕眼睛都睁不开,身上也包扎的严实,便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果真?二皇兄有心了,孤……求之不得。”
楚承奕眼中透出惊喜,宁王也是一脸欣慰。
“皇弟信任皇兄,皇兄自是开心,再多的劳烦皇兄也是愿意的。”
宁王话落,便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人上前。
那人身着白色长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路人脸。
他见了楚承奕也不行礼,上前就直接号脉,足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收了手。
然后冲宁王点点头,就退回到他身后去了。
程太医都看懵了,这是哪个门派瞧病的法子?
望闻问切,你倒是走个流程啊。
虽然太子包扎的没办法‘望’,但好歹他眼睛不是还露在外面的吗?
伤口也没看就号脉,隔着几层包扎的布,你倒是说说你号出了个啥脉相?
“好何?孤这伤可有法子治好?”
楚承奕倒是眼中充满希冀的看向宁王,一点儿也没有不被尊重的恼怒。
“自是有的,你好生养伤,皇兄这就带神医回府给你开方子,稍后便让人送来。”
宁王笑的和气,示意跟来的仆从们将带来的补品放下,然后便打算告辞。
“也好,那孤便便等着神医的方子了。”
楚承奕说完这话便撑不住闭上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精力不济昏睡了。
宁王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邓禄又通报说怀王来看他。
楚承奕来者不拒。
直到夜幕降临,东宫的大门才彻底关上。
戌时中,天已擦黑好一阵子了,皇后在凤鸣宫等着永平帝来陪她用晚膳。
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饭菜都打发小厨房的人换了好几次。
“皇上可来了?”
见红叶从殿外进来,皇后急切道。
“娘娘,奴婢去御书房打探过了,说皇上御案上的折子都堆成了山,今晚怕是……”
之前派的小内待去打探消息,啥也打探不出来。
红叶亲自去了,才知晓皇上一直在批奏折。
说是近日朝堂事多,奏折都好几日没批完了,今晚也不知会批到多晚才能歇下。
“平日里便不说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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