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不得行,是那个不行”秦言继续忧愁
她其实觉得贺成军条件还是可以的,如果没有这一茬的话
“那个是哪个,那个”春媒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咻一下把脑袋探到了秦言的旁边,瞪大了眼睛,声音都细了几分
“真的不得行?不会吧?看起来多巴适一娃儿”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阮冬青开口了
“晓得东东晓不得西西”陶桉树跟着接头,鬼鬼祟祟,压着声音比了个手势,“我问老好几个人,好多人都说,他那个咪滴点大个”
阮冬青在一边点着红脑袋
“真咧?”春媒婆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你莫框我哦”
“我框你啥子?我找他那些个同学打听咧”陶桉树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他们虽然晓不得,但是都说,从来没看到过他一起上厕所,你就是有没有问题?”
春媒婆迟疑
这问题是有点大
“万一别个爱干净咧?”这也不好说,外面厕所就是脏
“我也这么讲咧,但是别个说他袜子都可以穿一个月咧,你觉得有那么爱干净?”陶桉树对于黑娃的话是半信半疑的,鉴于也不好冤枉别人
毕竟,这行不行的可是大事
他还是去找了好些人打听的,就差去城里了
但是秦言没让,她觉得没什么好打听的咧,这事宁愿错过,也不踩坑。说到底,她还是觉得自家闺女值得更好,她还是想给她找个工作再看
“春姐姐啊,你就说我啷个办?”秦言拉着春媒婆的手,虽然长得年轻,但是看着就是为了孩子操碎了心的人,一脸愁容
“你就说这个事哪个敢试?万一是真的咧?我家丹丹这么好,有一点点风险也舍不得啊”
“你啊”她的心情春媒婆还是很能理解的,就是自己的事业感觉要滑铁卢了啊,但是想说什么,良心又放不下
“万一,万一就是假的咧?要不,当面问下?”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这话不对了,这真问了,就算不是,这亲事也不成了,还闹得不好看,她也跟着惆怅地叹气
“而且他好像还打牌,这个我没去问,但是真真假假去城里一打听肯定打得到咧,反正吧,我这边就算老,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秦言叹气,看着春媒婆说不上高兴的模样,又意有所指道
“我们丹丹这个对象也不好找啊,乡底下还是种田的多,我想到哪天还是给人送到城头去,也一直莫得机会,也是焦人啊”
春媒婆懂了,知道这事也没希望了,她手头介绍其他的也不行了
人家家里条件好着呢
她来之前也打听过这一家子,据说以前都是在城里干活的,建国后才回到村里上,手头都有手艺,每年不说多了,赚的也不比工人差,有只有两个闺女,这个钱肯定是给她们留的
“缘分还不到,就丹丹这个模样这个厉害,对象好找得很嘛,急不得”春媒婆也不想得罪她们,这多认识人多条路嘛,尤其是她们经常上门做席,认识的人也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她介绍点客户了
两边都秉持着和气的想法,和和气气把这件事给过了
等到春媒婆一走,秦言就变了脸色,一张脸黑沉沉的,冷笑起来
“我日他仙人板板的龟儿子,敢算计我们屋头,也不看看自己是啥子龟孙样子,狗日的胎神,真当我们好惹得很。”
“呸,那个打脑壳的哈麻批,搞他龟儿子咧”阮冬青立马跟上,声音清清脆脆,骂人也是相当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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