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从未和任何人说过。
温缱绻缓过神,轻轻蹙起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来就无爱无恨?”
靳无言眼神闪了一下,他松开温缱绻的头,轻轻勾唇。
温缱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她看出了他眼底的自嘲。
可那抹自嘲很快便消匿于他漆黑深邃的瞳孔,他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接着说:“所以,你不准和别人结婚,也不能被别人碰了身子。阿虞,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嫁给我一个人。”
温缱绻听见靳无言又开始叫她阿虞,怒火舔舐心头,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够了!靳无言,我不是你的阿虞,我生下来就叫温缱绻,若是你拿我当成你缅怀旧爱的工具,囚禁我强奸我折磨我,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喊出来的那一刻温缱绻便知道,哪怕靳无言如此对待她,此时此刻她仍将他当做一个弟弟,当做她手下要被她保护的小朋友。
有些讽刺,有些悲哀。
其实从见靳无言第一面开始,温缱绻就下意识想要保护他,仿佛保护他便是流淌在她冰凉血液里唯一本能的渴求。
温缱绻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可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靳无言一声不吭地凝着温缱绻。温缱绻动了真火,胸脯剧烈起伏,可靳无言却一丝一毫没有被她的愤怒影响到——他的目光只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凝在温缱绻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胸脯处,瞳孔深处染上黯哑的情欲。
他抬手便直接扯去了她身上披着的浴巾,声音冰冷几乎没有一丝情感。
他说:“我同你讲不明白,你也无须明白。”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温缱绻莹润的肩膀,停留在她的胸部,双眸中尽是情动:“你就是我的阿虞。”
他抬眸,望向镜子中温缱绻的背影,又说:“我们还没有从这里过,阿虞,你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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