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插进头发,不停坐下又抬起屁股。黎深摸着我的手臂,又摸到腰,久久地流连。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咬牙切齿地发出小小的“嘶”声。我坐下来,用力夹紧他的阴茎。“你怎么——”他猛的睁开眼,手掌张开想阻止我:“不!”。我放松了一下又夹紧,看着黎深正气的脸泛红、牙关咬紧、身子一下往上挺起:“呃嗯!”。我退出来,轻轻地撸软掉的阴茎,看着它时不时跳一下。
黎深从高潮中挣扎起身,用他的手挡过我的手:“我来。”,起身把套子脱了打结。我也站起来,抱住他结实的腰身,上下抚摸,吻他的胸肌。他一手抱起我,说:“我们现在都需要补充点水份,你说呢?”
喝完水之后我又缠着他,一条腿扣着他的腿,要他把水喂给我喝。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含住一口水。我微微张嘴接住之后,舌头娇柔地钻进他的口腔,撩拨他的舌头,来不及吞的水从嘴角流下来。我们意乱情迷地接吻,我使劲挺腰靠近他的阴茎,他用手挡住,松开我:“前列腺液也含有微量的精子。”于是我们走进房间、戴套,我再一次攀在他高大的身躯上,迷恋地摸过他一块块的腹肌,“老公。”我踮起脚尖亲他的脖子,然后他微微弯下腰,我就继续亲他的耳朵,一圈圈地揉他的头发。黎深的手已经挖掘出我的水源,缓缓地进出。我们都喘息得很厉害,然后我难耐地把他推到床上,说:“快点。”
黎深躺着,眼睛却注视着我,手扶着阴茎等我坐下。我慢慢地坐到底,来不及感受他顶到底的颤栗,我着急地前后摇动着腰肢,又画圈,让他刮过我阴道的每一个角度。“啊~”我爽得起了鸡皮疙瘩,继续拼命地摇动着,床也小幅度地在前后摇。“嗯!嗯!”我绷紧五官,骨盆怎么靠近都不能吞得更深。黎深适时地往上顶,慢慢加快...我憋着一股劲:“快,点。”更用力的顶起让他的龟头填满了里面的空虚。
“啊,啊——”僵着等高潮过去后,我脱力地躺到一边,大口地呼吸。看向时钟,“已经九点了?!”我又搞乱了黎深的生物钟,心里很挫败,他之前说可以做一次,而现在。“我们做了多少次?”
“你高潮了三次,所以,是三次。”
“...对不起,你只打算做一次的。”
“不需要道歉。”他侧过身看着我:“是我自愿的。”“况且,和爱人进行互动的性行为,比沉浸在幻想里的个人行为,对你的病情有积极意义。”
我从混沌中努力理解他说的话:“就是说我们这样是好的?”
“可以这样说。”
“但是靠幻想的自慰是不好的?”
“嗯。”
“不对啊。”我连忙转过身面对他:“自从我们结婚之后,做得越来越多了。”
“所以?”
“就不好啊,把你都弄憔悴了,我的黎医生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我摸过他的脸颊。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累。”
其实仔细想想,和黎深做之后,好像是没怎么自慰,除非他没空。认识黎深之前,是...秦...总之就是这个人,有时是和他做爱,更多时应该是在自慰。我打上标签:反正这个人坏得很,害我自残。我摇摇头,清掉刚才想的事情。
“没事,等我治疗之后就不会这样了,老公。”我看着黎深的眼睛答应他。
我准备了一个笔记本,决定认真地去上那个认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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