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被捏了一下,又停住了,像是紧张地等待回应。
谢清雨点了点头,俯身再吻。
窗外小鸟落在桂花枝头,听里面窃窃私语。
“想要吗?我可以舔。”
“……可惜,我来葵水了。”
*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程凌谦的箭伤角度刁钻,没有伤到筋骨。
谢清雨每天下午去看他,见他面色逐渐红润,才几日就能下床走动了。
这日谢清雨从窗外直接翻进来。
程凌谦正坐在桌边,撑着下颌等她,见她来就把餐盒打开。
谢清雨笑眼盈盈,“今天吃什么?”
走近一看,菜品丰富,精致的桂花糕,羊肉串,烤羊肉片,还有烤韭菜,全是她爱吃的。
谢清雨很满意地坐下准备开吃。
程凌谦挽起她脸颊边垂落的发丝到耳后,“又忘了该先做什么?”
谢清雨侧头看他,仰起头吻上去。
程凌谦低头迎合这个吻,吻了一会儿就难得早早放过她,“快吃吧,容易凉。”
等她吃完,程凌谦才抵在她耳边细语,看她耳垂如上好的粉玉,忍不住含吸。
谢清雨脖颈发软,“饱暖思淫欲吗?”
谢清雨被推去洗浴时才知道,程凌谦早已洗完等她来了,等她洗浴完出来时,就听到古琴音韵。
曲意山高水清,旷达舒朗,她外行人做点评:“这首比昨天那首要开怀。”
边说边走近,坐到琴凳上,程凌谦放下古琴吻她。
程凌谦的吻很不一样,温柔中突然攻势迅猛,吻时总爱和她十指相扣,总是不易察觉地睁开眼看她两眼。
半响,程凌谦牵着谢清雨到床边,松开她后独自躺在床上,“来”,看着她,眼神迷离。
谢清雨脸红了一瞬,狠下心,把窗户关上,脱掉襦裙亵裤,只留肚兜,上床,岔开腿站在他上半身两侧,缓慢地往前。
身下的人眼神没有催促,没有不满,但全是侵略性,视线从她的脸向下,扫到她空荡的下身,私处立即涌出了一小股潮液。
那个混乱的夜晚,在墙角被舔上高潮的回忆像风一样卷进她的脑里。
但是这张脸很吸引人的视线,将她稍微从回忆里拉扯出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五官比例恰到好处,多一分则阴柔,少一分则寡淡,眼睛尤其好看,天然的含情目。
谢清雨一坐上去,就被舌头一舔,她身体一颤,撑着床栏。
程凌谦一边舔软嫩的肉,一边眼神关注她的反应,见她目光逐渐变为平淡,凝脂般的手轻轻撑着床栏,便状似不经意地舔阴蒂。
谢清雨下身轻轻一颤,头微微扬起,手臂肌肉微动。
“是这里吗?”,程凌谦轻轻地,生涩地舔阴蒂,装作不知,明明那晚已经钻研透她的身体。
谢清雨抓着栏杆,鼻腔发出嗯的声音。
舔弄的水声微响,她跪在软褥上的膝盖挪动了下,轻舔的舌尖突然变为口舌含吮。
像突然无师自通,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爽感,快感多得无法承受,谢清雨呼吸急促,撑着的足尖都有点打颤,抬起臀缓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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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就写了1500字纯爱。本来想写h。22点再发程凌谦番外1的下,短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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