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从半敞的书房窗户吹进来,撩至腹间的襦裙微微晃动。
谢清雨抬头看程凌谦。
他的长睫毛盖着下眼睑,遮蔽出扇子般的阴影,侧光映得鼻梁高挺,薄唇多了光影效果,喉结轻滚,清贵中多了性感。
深色醇厚的木板墙映衬着,半明半暗的脸庞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比神色更难琢磨的是动作,尖锐的快感忽然在她身下爆发。
谢清雨喘息着低头看去,修长白皙的手拿着一支狼毫,崭新而光亮,扫在软嫩的肉上,粗粝的触感。
他扫得很快,细微的快感太过密集频繁,比起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谢清雨忍不住后撤,被程凌谦按着后腰,声音响在耳边,低沉而蛊惑,“小惩罚。不然很难放你走。”
他垂下头,仔细地扫、蹭、捅入穴口,研究她的表情,认真得像在写文章。
尽管是洗得很干净的狼毫,也不敢捅进深处。
“凌谦,不要……太刺激了”谢清雨呼吸越发急促,在粗粝的狼毫快速扫阴蒂时,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升天灵盖,一小股水液涌出,打湿了狼毫,洒在桌面上。
程凌谦把毛笔放在旁边,按着她的腰,扶着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看着她的眼睛,“你回江州后真的会回来,对吗?”
谢清雨喘着气,忙点头。
龟头进了一寸,停下,他加重语气,右手拿起了狼毫,尖端还有透明的水液,“不会和他们远走高飞,抛下我,对吗?””
谢清雨瞥了一眼狼毫,抱着程凌谦的腰,“我不会的,凌谦哥哥。”不要用毛笔。
尾音未绝,阴茎缓缓挤开层迭软肉,进到最深,快感夹杂着填满的酸胀感,比起狼毫给予的刺激尖锐快感好太多,谢清雨感觉从高空走钢丝到了安全的天堂。
她侧头看向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田野,随着风扬起麦浪,定睛一看,顶胯的动作和麦浪的起伏节奏如此吻合,仿佛她就在麦浪上沉浮。
程凌谦把谢清雨抱起,坐到椅子上抱肏,谢清雨拥有多次经验,娴熟地扭动腰胯。
程凌谦浅浅顶胯配合着,抚摸她散在后背的长发,忽然觉得画面似曾相识,想起什么,脸一黑,顶胯速度迅猛。
颠簸不停的谢清雨直喊慢点,地上交迭的影子起伏不断。
随后到茶桌边,到门边,像是要在每处留下痕迹,谢清雨高潮了两次,仍不见他射。
到浴堂衣衫尽解时,谢清雨站着大腿有些酸软,抬手锤了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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