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海想了想,然后倒抽一口冷气,炸毛了:“你不要乱说,那是我室友!还有,他长得再漂亮也是带把的啊,哥,你不要太离谱!”
徐容川松了口气,点点头:“那行,睡吧。”
说完,他转身往自己卧室走,走了几步又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在挠,没忍住退了回来,问:“他叫什么?”
徐望海:“你居然不知道?他进学校第一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就因为长的太好看。而且据说他夺走了你校草的位置,投票的人群里大半都是男生,我和他做室友才两周,已经收了五十多封情书……”
徐容川这段时间门又是毕业论文又是实习,过得比狗还忙,哪有时间门关注这些。他打断徐望海:“所以是叫什么?”
“叫徐旦。”
徐旦……
谁会起名叫做“蛋”?怪怪的,不怎么好听。
不过真巧啊,也姓徐。
他想起
() 那个男生直勾勾的眼神,在心里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三、
这段时间门徐容川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比如,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会感到有人在人群里偷偷看他;在图书馆肝论文的时候,老是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萦绕身边;晚上独自回宿舍时,经过幽静小路,可以听到极轻的第二道脚步声。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但跟踪的人极为小心隐蔽,竟一直没被他抓到把柄。
徐容川很不爽。
正巧,老杜拿到了心仪的offer,约他出去喝酒庆祝。
徐容川一口答应,特地没有开车,下晚课后一路步行,走到大学城背后的酒吧街。
到酒吧时正是最疯狂的时间门段,鼓点震天响,一群年轻男男女女在舞池疯狂扭动,杜若和几个认识的朋友坐在吧台,在高声谈论自己的法律理想,看样子已经喝高了。
徐容川一来就被狂灌三杯,他特地挑了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左边是话痨的杜若,右边是大三的学弟文术。
文术还带了一个男生来,两人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从徐容川落座起就吻得难舍难分,到现在他也没能看清男生的脸。
杜若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听说是物理系的超级大学霸,在国际上拿奖的那种。”
徐容川:“嚯,这种人才不专心搞学术,居然能被文术骗到手?”
杜若:“怎么不能?我们文公子长得又漂亮,嘴又甜,会的花样又多……”
话还没说完,徐容川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酒吧门口。
他看到带鸭舌帽的身影低调进了酒吧,坐在与他两桌相隔的地方,独自一个人。
直觉被触动,徐容川勾起嘴角。
杜若还在叨叨絮絮讲着八卦和理想,徐容川叫来服务员,道:“请那边的男生喝一杯威士忌。”
杜若瞪大眼,震惊地看着他,要不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恐怕现在就冲那桌看看是哪方神圣,居然让万年寡王徐会长动了心。
酒很快送了过去,服务员低声说了句什么,鸭舌帽男生惊讶地抬起头,正对上徐容川的眼睛。
……淡琥珀色。
徐容川愣住。
居然是他?
在徐容川的注视下,他的脸慢慢红了,接过威士忌一口气喝光,很高兴地给了服务员不菲的小费。
没几分钟,服务员又来了,这回是给徐容川送酒,一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服务员道:“先生,这是刚才的那位先生请你的。这个酒叫做‘钟情’。”
徐容川觉得好笑,真土啊。
他接过酒喝了,两人就这么隔着几张桌子,一来一往,互相送酒,洋的啤的混的一通喝,像是要跟对方较劲拼酒量,谁也不肯服输。
喝了四十多分钟,徐容川不想再继续无聊的幼稚行为,起身去洗手间门。
起身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旦一眼。
凌晨的酒吧卫生间门又脏又乱,在里面做什么的都有,徐容川进了隔间门,果然听到那道熟悉的脚步声也跟来了,急切又匆忙,似乎生怕跟丢了。
脚步声经过隔间门外时,他打开门,一把拽住那人纤细的手腕,将他扯到隔间门里。
门锁落下。
狭小的空间门里,两人的气息迅速交融到一起,他们隔壁那间门正在酣.战,暧昧的声响把隔板顶得摇摇欲坠,清晰得仿佛现场直播。
而徐旦被徐容川抵在门上,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徐容川跟他差不多高,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刀子般锋利,让人一下就能联想到他在辩论场上是怎样大杀四方。
徐旦在这样的目光里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兴奋到头皮都在发麻。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徐容川凑近一些,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侧,声音散漫又危险。
说话时,他抬起了膝盖,顶着徐旦。
“跟踪我一礼拜,就是为了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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