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进公司半个月的时间,本来快要签下来的项目,黄了。
违约金赔了五百万,姜学海气到吐血,姜洲认错态度诚恳:“爸,我真的有在用心学了,但可能是我底子本来不太好吧,脑子也没有你们的这么聪明,怎么学都学不会,给你丢脸了,要不,我还是辞职吧,我可能真的不适合上班。”
姜学海打碎牙齿和血吞,闭上眼:“没事,第一次嘛,后面机会多的是,慢慢学,没事的,没事。”
此后,依旧还是有项目会交到姜洲手上,但基本都没做成。
项目黄了,姜洲就低头认错辞职三件套,姜学海的牙齿打碎一次又一次,属实也算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听到这里,曲之意哭笑不得:“这确实是像他能做出来的事,但是他这样做,不怕哪天他家公司真被搞垮吗?”
“这话我也问过姜洲,”丁宴澄说:“他的回答是......”
“那些钱本来就不该是他抢来的,我只不过是又让他吐出来罢了,至于那些赔出去的钱,我早就跟那些合作方私下打好关系了,钱四六分,他们六我四,所有钱全部存在国外的私人银行,到时候转交给戴伯伯他们。”
姜洲说当初姜学海吞了多少,他就要他吐多少出来,哪怕是把公司吐倒了,也一分都不能少。
曲之意颔首,虽然姜洲大部分时候都不太不靠谱,但温室长大的小花也有血性,看见了黑暗的东西,知道要去承担去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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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院的工作刚辞掉,新工作还没入职,林树跟他说工作室还在准备,等差不多了会通知他,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曲之意都很清闲。
有事没事就去接丁宴澄下班,两个人一起吃吃晚饭,去影院看看新上的电影,分开的时候再接个甜甜的吻。
这样悠闲的时光,就好像两三个月前他们在内蒙的那段日子,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尽情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而丁宴澄,从曲之意那里拿到‘凉茶’后,回去的当天就让阿姨煎了一碗出来,入口奇苦无比,喝下去以后又不见凉快,反而感觉很热。
但他也没怀疑是‘凉茶’的问题,只以为是天气太热了。
九月底,李望舒的婚礼准备得差不多了,虽然早就提前预定了伴郎,李望舒还是给曲之意发了邀请函,但只有一张,打开以后,里面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可带家属一起参加(必须带家属,不然不给进)。
曲之意笑着摇头,真是的。
他给丁宴澄发消息过去,等丁宴澄请好假,两个人坐高铁去赴婚礼。
李望舒是真的说到做到,之前说请来的伴郎都要高高帅帅的,让曲之意选一个当男朋友。
曲之意到现场的时候,那些伴郎真是个个都宽肩窄腰,手长腿长的。
“怎么样呀,要不要选一个?”李望舒嘿嘿笑着,又去看丁宴澄,茶言茶语:“阿澄应该不会生气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之意介绍几个朋友。”
丁宴澄笑笑,嘴上大度地说:“没事,我知道。”
实则,原本是很普通的在牵着曲之意的手,下一秒变成了十指相扣。
相比之前的订婚宴,正式的婚礼自然要更盛大,曲之意又是伴郎,所以要跟着一起彩排走流程,难免会跟那些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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