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曲之意侧腰的手心一阵发热,丁宴澄的嗓音变低:“我乱说的。”
曲之意再次皱眉, 像个遇到难题思索答案的小孩,丁宴澄抿唇轻笑。
头顶的蝴蝶灯缓慢旋转着, 光线旋转到别的地方,卡座昏暗下来几秒,而等到再亮起来的时候,原本该在卡座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住的酒店离酒吧不远,打车十分钟就到了,进门后,丁宴澄让曲之意去沙发上坐好,自己从房间的酒柜里挑了几瓶洋酒出来。
曲之意感觉都晕乎乎的,一碰到软的东西整个人就没力气,他脱掉鞋子,像个小猫一样团睡在沙发上,等丁宴澄拿着酒过来的时候,见曲之意大半条手臂都吊在外面,细长的手指在摸地毯上的绒毛玩儿。
丁宴澄挨着曲之意坐下,用开瓶器开酒,给他调了一杯冰冰凉凉的自由古巴。
闻到酒的味道,曲之意从沙发上坐起来,寻着味道往他这边凑:“给我的吗?”
丁宴澄“嗯”了一声,把酒推给他。
曲之意抱着杯子,手指在冰凉的酒杯上印出一层水雾,仰头喝了一大口。
可能是酒里加了不少冰块和可乐的原因,甚至都尝不太出酒味,他眼眸微动:“好喝!”
丁宴澄也给自己倒满,和曲之意碰杯。
几杯下肚,曲之意已经开始上脸了,鼻子和脸颊都红扑扑的,丁宴澄虽然没有上脸,但也觉得有些热,于是解开衬衣最上面领口的两粒扣子,呼吸的时候,能很清楚地看见脖颈上那根骨头。
曲之意盘腿坐着,看丁宴澄看得明目张胆,下一秒,他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跨坐在丁宴澄腿上,手臂搭啦在丁宴澄肩膀上,和他碰碰鼻子。
丁宴澄一只手环住曲之意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上曲之意的耳朵,耳垂软软的,有点烫,可能是他动作太轻,曲之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黏黏糊糊道:“你别碰我耳朵,痒。”
“好,不碰。”丁宴澄侧首吻过来。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
“哎呀你干嘛呀,都说别碰。”曲之意深吸一口气,一边笑一边头往后仰,后脑勺碰到丁宴澄的手心,又被按回来,丁宴澄仰头吻住了他。
呼吸交错,曲之意双手捧住丁宴澄的脸,低头的时候,后脖颈上那块儿凸起的小骨头露了出来。
环在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天旋地转间,丁宴澄将他托抱了起来,曲之意闭上眼,紧紧抱住丁宴澄,睫毛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酒店是丁宴澄定的,总统套房,卧室连接着卫生间,当花洒的水打下来的时候,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
曲之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手掌轻推丁宴澄的肩膀,但对方只是稍微停了两秒,便是更得寸进尺地掠夺他的空气,曲之意挣扎不过,索性放弃主动权,心甘情愿被掌控。
水温滚烫,相触的皮肤更滚烫,曲之意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丁宴澄的肩膀,声音颤抖:“阿澄.......”
丁宴澄吻了吻他的嘴唇,手指轻抚他后脖颈上那块小骨头。
曲之意抬头,水珠如雨一般落在他脸上,让他看不清东西,水汽形成的白雾附在浴室玻璃上,像是蒙了一层白纱,白纱内偶尔会传出抑制的嘤咛声,偶尔又只有花洒的落水声。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曲之意趴在丁宴澄肩膀上,眼睛都是红的,丁宴澄将他放在床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冷风从出风口排出来,丁宴澄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
曲之意深陷在床被之中,累极了,想就这样睡过去,丁宴澄俯身去吻他的脸颊:“宝宝。”
曲之意睁开眼,朦胧地看着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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