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明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还以为自己是个十几岁脸皮薄的高中生?
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为了求人什么瞎话没说过?什么狗腿子的事没干过?去年过年的时候,为了一千块的年终奖金,就差跪地上求那个抠搜鬼站长了,现在到底在扭扭捏捏些什么?
在心里骂了自己十回又当又立。
施明明最后还是告诉自己,一定要说,哪怕往后在肖鸣许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也要说。
因为这一次要是不能让肖鸣许留他下来,往后就更不要想了。
下次他连鸣星资本的大门都进不了。
所以这是这辈子,他唯一也是最后一个靠近肖鸣许的机会,他绝对绝对不可能放弃。
哪怕会让肖鸣许厌恶他。
施明明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道:“我什么都能干,门童、搬运工哪怕让我去扫厕所都行,我知道自个几斤几两,您这高级的活儿我也做不了。”
露出个勉强的傻笑,不好意思地撸了把头发。
毕竟从前在一个教室里呆过,甚至再早些还做过同桌。
虽然他从小就知道估计自己一辈子都只能追着肖鸣许跑,却确实没料到多年之后,自己在他面前,会是这样的窘迫不堪。
不敢再看肖鸣许,施明明习惯性地低下头,手心用力,握着自己的大拇指道:“我要求不高,有口饭吃就成,肖老板随便拿个活儿打发我都可以,不然…”
施明明咬着牙道:“不然我也和肖老板做过几年的高中同学,多少也知道些肖老板往事,譬如您和那个现在的大明星徐…”
“闭嘴。”
那个人的名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肖鸣许呵止。
施明明脑子“嗡”了一下。
若说肖鸣许方才言语间还只是冷漠和不耐,那当下这句便如九尺寒冰,冻得施明明打了个冷颤。
施明明立马闭了嘴,那一下,掌心的大拇指差点被他捏断。
这很小人,他知道。
但这么多年,肖鸣许除了他爸妈还有他大哥,就只对那个人上过心。
如果不搬出那个人,他毫无胜算。
阳光从斜后方打过来,将肖鸣许半边脸掩在阴影中。
肖鸣许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凌迟他。
没见到肖鸣许的那些日子,他还能从枕头套里翻出那张毕业照,在一堆黄豆大小的人像中精准定位到肖鸣许,然后像个痴汉似的抚摸着照片上那个面无表情的拽拽的少年。
幻想着他或许也能在某个闲得无聊的夜晚,或是午后,记起这张照片上,那个佝偻着背、畏畏缩缩站在他后面,只照到了半张脸的自己。
然而现在 ,他拿着肖鸣许最最最不愿提的事威胁他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
真恶心。
他自己,真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施明明的感觉里,反正是很久很久。
他看见肖鸣许放下了交叠的双腿,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陷在绒毛地毯中。
接着是纸张摩擦的声音,伴随着肖鸣许已然恢复如前的清冷声音道:“去外边找沈黎,把你的要求再和他说一遍。”
“哗啦”一声,纸张被大力翻动,吓得施明明手一抖。
他感觉那动静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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