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肖鸣许语气很淡,那极其细微的颤抖不放大十倍怕是听不出来。
察觉到肖鸣许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医护人员安抚道:“已经对他采取急救措施了,我们会尽力的。”
“他会死吗?”肖鸣许问得很平淡。
医护人员看了眼担架床上已经插上辅助呼吸设备的伤员,“我们会尽力的。”
急诊室里每天来来往往不可计数的重症伤患,吴勉原本不会注意到那张飞速略过的担架床,但是肖鸣许这种外貌出众的人放到哪都会引得人多看一眼,吴勉觉得面熟,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在早间财经新闻上看过他,但当时,他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躺着的施明明身上。
很诧异,甚至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担架床被推进了电梯间,他才抓过边上一个护士问道:“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进电梯间的吗?”
吴勉点了点头。
“被人袭击,腰部受伤。”
“腰部?”吴勉声音不由地大了些。
“啊,是的。”那人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吴医生对于一个普通病人伤到腰部而讶异。
“我知道了。”吴勉匆匆走开,边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小张,今天上午...”吴勉抬手看了下表,“十一点二十八分入急症室的那个病人...对...把他的情况整理一份发给我...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后,吴勉捏紧了手机,如果真的伤到肾脏,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手术室门口,肖鸣许定坐在门口冰冷的长椅上,头发是有些凌乱,平整的西服上不少褶皱和大片的血污。
双手交握撑在膝上,微低着头目光聚焦在地上不起眼的一处,手机震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接通。
电话那头肖尔符的声音有些低沉:“鸣许,已经快十二点了,怎么还没到?”肖家一向看中礼数,尤其这次还是肖鸣许托他做的东,自己迟到了算怎么一回事。
“出了点事。”肖鸣许揉了揉眉心,“我现在在医院。”
“什么?”一阵刺耳的座椅摩擦地面的声音,“你有没有受伤?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不是我,是和我一起的人。”
“徐子星?”肖鸣许只说是帮人牵线,但这么多年,能让肖鸣许稍微上点心的也只可能是徐子星。
“不是,朋友。”
一阵沉默,肖尔符隐约意识到肖鸣许口中的朋友是谁。肖鸣许和他说这件事之初,那天在肖鸣许家里看见施明明的画面一闪而过。
没想到真的是他!这个人真的是阴魂不散,这么多年了,还要纠缠肖鸣许,贪婪的嘴脸实在是令人厌恶至极。
他绝不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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