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鸣许觉得,眼前的施明明和当初在他办公室口出威胁的施明明,好像不是一个人了,但他也明确的知道,这只是源于他心态上的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会对施明明有特别的关注?为什么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会无法保持理性?为什么无论他从什么角度分析,都无法形成完美的逻辑,向自己解释对施明明的种种,皆是符合常理?
肖鸣许的手抚上施明明眼睛、鼻子、嘴唇...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难道是因为身体上频繁的接触?
不得不承认,他和施明明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契合,那种原始本能的宣泄可以说是...十分愉悦。
但他自认为不是屈从动物性本能的人,欲望不足以让他对人产生所谓的感情。
肖鸣许抓了把头发。
沈黎敲门进来,“肖总,肖尔符总马上到,现在应该已经到楼下了。”
“好”肖鸣许闭了闭眼,看向沈黎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情况打电话给我。”
肖尔符在医院会议室等肖鸣许,过来之前他已经了解完情况,确认施明明是真的命悬一线而不是耍苦肉计博同情。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已经把施明明这几年的经历查了个底朝天,不出所料的堕落。他不明白这样一个人,到底凭什么缠住的肖鸣许。
如果被他知道,施明明把当年的事情抖搂给了肖鸣许...
“大哥。”肖鸣许敲门进来,自己拉开座椅,落在肖尔符侧手边坐下。
“我已经找了院方,你的朋友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谢谢。”
“我们是兄弟,不用说这些。”可能是从小没有在一起长大的缘故,肖尔符一直觉得肖鸣许和他不是很亲近,甚至...和父母也不是很亲近。他会选择性接受长辈的要求,但从来不发脾气,也不淘气,安静到令人生奇。
总归是有愧疚的。当年肖鸣许那么小,刚生下来就被送回老家养,自己一直被父母带在身边照顾,虽然家族起步的时候日子也苦,但父母的关爱从来没少过他的,对肖鸣许却是疏忽很多,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允许施明明因为当年那点微不足道的情分,乘虚而入。
“我第一次听说你有这么一个朋友。”肖尔符斟酌了一番道。
肖鸣许没作声,显然不愿与肖尔符谈论这个问题。
“我对他有印象”肖尔符拧开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道:“他是你的高中同学,我见过他。”肖尔符观察肖鸣许的脸色,见他没有太惊讶,知道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
呵,果然,不出所料,施明明还是去肖鸣许面前邀了功。
“当年他为你和徐子星的事来找过我,不可否认,他是帮过我们家的。”
“大哥,你想说什么。”
“鸣许,我想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意思?”
一阵沉默,会议室静的吓人。
良久,肖鸣许开口:“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也没有回答我。”
“鸣许...”气氛有些焦灼,“你从来没有因为谁,和我这样说过话。”
“你也从来没有,因为我身边的任何人,这么紧张。”从那天在他家看见施明明起,他就察觉到了肖尔符的反常。
“鸣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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