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仍闭目消化着这场激烈性事的余韵,听闻有男子脚步声,只道是陆简顽劣,骗过鸿印又回来了。明日她生辰宴后陆简便要离去,二人再不得此般机会交合,心中亦觉珍惜。
虽小穴已被肏得肿烂,心中却生出无限爱意来。玉钗仍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双腿却勾到来人腰间,磨蹭着撒娇无赖道,“好哥哥,再莫离了玉奴。”
却听得一声冷笑,来人声如冰棱,“我的好妹妹是要哥哥也肏你的骚穴吗?”
玉钗登时魂飞魄散,“兄长!”
她身子累软,勉力起身,只跪着膝行至他身前,含泪啜泣着望向他。
却见玉衡面色冰冷至极,望向她的目光中尽数是厌恶与不屑,嘲讽道,“我道妹妹学佛这数年佛理却没什么长进,原来是长了口离不了鸡巴的骚穴。”
玉衡素来温和从容若仙人,待她更是如珠似宝。玉钗何曾见过他这般阴沉憎恶的模样,听他说这般粗鲁不堪的淫语。一时只哭道,“玉奴自知有辱家门……却不要污了兄长的清白。”
她拉着他的袖摆求他,随着摇晃,一对硕大的奶子跟两颗凸起的红豆却尽数擦在他的手上。他低头望去,她双腿却未闭合,淫浪红肿的小穴正落入他眼中,颤巍巍抖动着流着白精。
玉衡气得发抖,浑身气血上涌,只道是她是有心为之,不由得冷笑连连,“好,好,好一个淫妇,连自己的兄长也要勾引。”
玉钗忙摇头着欲要辩解,却眼见着玉衡解开腰带,脱下外裳,露出胯下那隐约鼓起的一片阴霾来。
玉钗不由得尖叫一声,往床下逃去。然而她被二人狠干了一个午后,双腿酸软,如何能跑得动,只走过几步便险些跌倒在地上。
玉衡只瞧着她的狼狈形容,慢条斯理脱着身上衣物,露出精壮白皙的赤裸身躯来。
他朝着玉钗走去,跨间垂着的蛰伏那物,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亦渐渐苏醒,阴霾中气势汹汹地坚硬滚烫起来。
玉钗泣眼看着他,“不要……兄长。”却哪里能劝得他。
她背对着他跪着往外逃,却被他猛然拉了回来。
她尖声叫起来,屁股直撞到了他身上,穴口处与巨物挨挨蹭蹭,不停地流出淫液骚水,将两处一并打湿了。
玉衡将利刃直劈进她的身体,他动作粗鲁,然而小穴已被一下午的肏干开发得敏感软烂,此刻更是被痛意激发,不住吮吸爱抚着阳根。
玉衡冷笑道,“真是口骚穴,这样爱吃大鸡巴。”
他的抽插愈发凶残,近乎是刑具逼压着她。他俯视着胯下的她,她瘦弱的肩胛似伶仃的飞鸟,在他身下脆弱得似乎要被他肏干得碎去。小穴里的春水却那样温热缠绵,消融着他坚硬的阳具。
玉衡机械地抽插着,很快射在她紧致的小穴中。他双眼迷离,冷声道,“骚穴自是兄长的精吃得少了,才叫妹妹与外人行那苟合之事。”
玉钗素来爱敬兄长,瞧着素日高洁温和的男子此时竟面目全非,只道是自己的荒淫惹怒了玉衡,心中又是羞耻又是苦痛,不由得啜泣声声。
玉衡厌恶她这般虚伪作态的模样,连她面容也不愿看一眼,只穿好衣物,任由她赤身裸体着伏在地上啜泣,冷笑着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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