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的念头已经如此强烈,强烈到他的胸腔一片酸涩,盈满横生的怯意。
他伸出手,怯于触碰她。
于是他的手一点点松开了,本穿插在洛久瑶指缝中的手指也蜷起, 缓缓收回。
腰畔的力道一寸寸抽离,洛久瑶只觉心口一阵一阵地痛, 痛意摧枯拉朽地烧下去, 连胃里都绞绞地翻腾。
她视线早已模糊一片。
她很想抱一抱他,她也这样做了。
她环住他的腰身, 指尖绕过他垂下的发。
她将脸埋在他身前,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清苦的草药味环绕在鼻息间, 洛久瑶压下一声呜咽, 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沈林。”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没能同我说的话吗?”
许久, 她感到发顶轻轻动了动。
是沈林点了点头。
与起落不休的心跳一同落在耳畔的,还有他轻轻应下的一声。
“是。”
他该是还想说些什么的,洛久瑶却没有让他说下去。
她仰起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住他。
“沈林。”
细密交织的呼吸间,她的话尤显斩钉截铁,“我是来讨赔偿的,没有讨到满意的赔偿前,你半步也别想离开。”
“我不会走,不会放弃你,也不许你…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依五而尔期无二吧椅…”
换她没能将话说完。
未尽的吻再次落下来,余下的话语尽数被堵在唇齿间。
门畔的风格外凉些,她后仰的背本该触碰到冰凉的门板,却落入他发烫的掌心。
那只手扶稳她,顺着她的脊背滑下,轻轻托住她的腰。
外面又落了雨,打在一门之隔的廊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洛久瑶无处借力,只得攥住手边的衣襟。
掌控进退的本该是她,可被沈林握手中的腰却使不上力,另一处力道抚过她的长发,按在她的脑后。
沧山少有落雨,而此刻,檐下落雨声清脆,雨珠轻柔拂落在唇畔,温软而绵长。
潮湿的水汽几乎将人淹没,不知过了多久,洛久瑶睁开眼,在一片将散未散的雨雾中轻轻喘息。
“沈……”
难成语句的字眼自唇角溢出,堵截回呜咽的罪魁祸首犹觉不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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