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质疑的那个坐在桌子前,提笔写了一份药方,然后在空中吹了吹递给了张机:“对,就是他。”示意张机看一看他手中的药方,“奉孝,这是怎么回事?”后面一句话,是询问郭嘉为何他会忽然烧起来的。
“应该是因为最近的事情,”郭嘉抿起嘴唇,“这些日子嘉和鹿门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心烦。”他不得不承认可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小曦很有可能一直都没睡好,连夜操劳奔波,才会如此。”
这才是最让郭嘉感到愧疚和难受的地方,他知道白曦的睡眠不好,可是没想到如今他们和司马家的事情刚刚结束,他就累倒了。
“想得太多,”张机看了眼方子,很不客气的打断了郭嘉,“固然是有心结解开,病状才来势汹汹的原因,更多的是旧疾。”比起华佗,张仲景更加擅长内科,而且来之前,他的好师兄就已经同他说过这次主要的病人了。
所以张机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陈年旧疾,你们能拖到现在,也是厉害了。”大夫特有的讽刺,“也是病急乱投以,他一个开刀的家伙能懂些什么东西。”说着,却是将方子递给了郭嘉,“抓要去吧。”
他虽然嫌弃华佗和他专业不对口,但是对于华佗的水平却是肯定的:“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他现在的脉象太乱了,更深层次的东西看不出来。”不是看不出,而是不肯定,而一个负责的大夫,自然不会草草了断。
“他之前,是不是有过一次类似的情况?”张仲景毕竟比华佗更加的专业一些,“高烧不退甚至昏迷的情况?”他询问郭嘉,结果得到了郭嘉并不肯定的否决。
“或许有,”郭嘉想到了之前他希望白曦去拖延吕布的时候,对方平白消失的一个多月,那一个多月的经历,白曦一直未于他多说,“他并非一直都与嘉在一起,若是张先生诊断出了什么,请务必告知嘉。”
“当然有。”大夫或许都是耿直惯了的角色,张仲景连点儿给郭嘉准备的想法都没有,“他在几年前也应该有过一次类似高烧不退陷入昏迷的情况,然后有人用药将他的命吊了起来,直至他熬了过来。”
郭嘉想了想,觉得如果是吕布那个莽夫,又或者是认识白曦过去身份的貂蝉,还真的有可能做出这样的决断。那个时候白曦虽然是敌人,但是按照白曦所说,他过去与貂蝉是有过救命之恩的。
“那次的病症与现在应当并不相同,”华佗继续说道,“那一次应当是外因,由外界造成的伤害击垮了他的身体,所以如果用药从内部吊起是可行的。只是给他吊命的大夫怕是没看出他的内里本就空o虚,非常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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