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的手逐渐用力,放在我腰上的手撩开外套探进去,不断在我的后腰打转,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嘴唇,在我的嘴里不断掠夺着空气,我轻眨了两下眼,然后缓缓闭上,感受江既在我身上的动作。
“乐与这里有腰窝。”江既贴着我的耳朵说话,语速不急不缓,低沉悦耳的声音直直地砸进我的耳朵,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我的后腰摩挲了两下,让我轻轻打了个颤。
我睁开眼,喘着气看他。刚才他吻得实在太深,我一直换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听见他的话,更是有一把火从耳朵烧到脸颊。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江既的肩窝,避开他的目光。
江既任由着我动作,趴了一会儿呼吸渐渐缓了过来,急促的心跳也慢了下来。
我没有抬头,江既也没有出声,我犹豫了两秒,慢慢环住了江既的腰,听着他有力又沉稳的心跳声。
大概过了几分钟,脚边被人遗忘的手机又一连震了好几下,江既搭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按了按,侧头说:“飞机要赶不上了。”
我这才松了手,起了身,低头说了句“哦”。
江既帮我捋了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拿着我的行李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
车门一推开,刺骨的寒风就透过衣服吹过来。我呼出一口热气,仰头去看江既。
“走吧。”他将行李交给我,把我的围巾围得紧了点,差点勒得我喘不上气。
“有点紧。”我说。
江既手顿了下,若无其事地把围巾放松了点。
我一直仰头看着他,江既忽然抬手挡了下我的眼睛,说:“你还赶不赶飞机了。”
我在他的手心里眨了两下眼,说了个“赶”,过了会又说:“你回来的时候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吗?”
“嗯。”江既放下手,抬腕看了下时间,催着我进机场,“进去吧。”
我拿上行李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
实验室的项目进行到关键时候,我还缺席了两天,回到学校后每天忙得三点一线。
江既也很忙,我和他有时差,只有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那点时间能给他发消息,一般睡醒了就能收到他的回信。
我会给他分享实验室的趣事,比如实验室里有一个在读研的师兄得知我疑似谈恋爱后大叫着“我活个集贸啊”,拉开窗户作势要跳下去,被学姐轻飘飘一句“这里是一楼,跳个屁”而制止,摸着鼻子耸耸肩回到自己的工位。
等他安分后学姐朝我走过来,用手里的文件挡住嘴神神秘秘地问:“真谈恋爱了啊?”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对方是哪种类型的女孩啊,你给学姐悄悄说说。”
我没有否认学姐口中的“女孩”,思考了片刻,说:“他家境挺好的,心思有点难猜,会不说话让我自己琢磨。”
“诶,小公主类型的啊?脾气怎么样?”
“脾气……”我沉思几秒,“脾气好像不算很好,有些时候喜欢莫名其妙地生气,我也搞不懂。”
学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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