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我看见视频中的江既面无表情地走出公司楼,十来名保镖为他挡住激动的记者,眼见要走出人群,他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其中一个记者,在嘈杂中平静地说:“我并不感到悲痛,我觉得他死得挺好。”
媒体们统一安静了一瞬,然后下一秒如冷水进了热油,闪光灯疯狂在江既脸上闪烁,记者接连不断抛出更加尖锐的问题,但是江既没有再停留,保镖为他开辟了一条路,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新闻讲究时效性,江既前脚离开,媒体们后脚就把视频发布,一瞬间江既引起了所有江正龙拥护者的怒意,他们在网上痛斥江既是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资本家,连爹死了都不掉一滴泪。
更有甚者扬言下一次子弹就会射进江既的心脏。
航站楼里响起广播通知,我退出江既那条视频,对要进去登机的学姐他们说了句“再见”。
“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啊,下学期见。”学姐冲我挥挥手。
“好,下学期见。”
我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安检通道,然后回到民宿收拾行李,准备去坐火车去找宋远。
早上收到了翁玉琪的消息,她和姑姑一起来这边旅游,现在就在宋远读书的城市,他们打算一起吃顿饭,然后在附近游玩。
所以我便没有和学姐他们一起回去,而是坐车去和宋远他们吃了顿饭。
网上的讨论不断发酵,现在随便打开一个软件,都是铺天盖地的对江既的谩骂,剩下的就是对江正龙的缅怀。
“小与,怎么了,是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吗?”姑姑帮我盛了一碗奶油蘑菇汤,关切地问。
我关了手机,没再去看网上的舆论,对姑姑笑着摇摇头:“没有,很好吃。”然后把那碗蘑菇汤一口气喝完了。
吃完饭后翁玉琪想去附近一个著名的喷泉拍照,今天天气挺好,喷泉边人也挺多,姑姑拿着相机帮翁玉琪拍照,我找了个长椅坐下,轻皱着眉试图联系江既。
但是早上发的消息他到现在也没有回,打他手机号也一直关机。
“你和小琪竟然是亲戚,小与和小琪竟然是表兄妹。”宋远走到我旁边坐下喃喃道。
自从他知道我和翁玉琪有血缘关系后一直没再说话,看样子是现在才回过神。
“那之后我如果和小琪在一起,岂不是还要叫你一声‘小舅子’?”
“等你们在一起后再说吧。”我不断刷新着网上的咨资讯,随口回了句。
下一秒我的手顿住,然后点进去不断往下翻。
“怎么了?”宋远疑惑地凑过来,随后也愣了下,“啊?这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我稳了稳心神,小幅度抖动的手指也停下来,我说:“应该是真的。”
在事件不断发酵的时候,一家报社突然发了一条帖子,帖子披露了江正龙从政数十年所有贪污、买凶杀人、拐卖儿童、非法囚禁等罪行,而相关证据就是一段段剪辑后的视频和数十张照片。
视频和照片中有关受害人的信息全部被剪掉或者打了马赛克,而江正龙丑陋的脸清清楚楚呈现在公众面前。
该贴一经发出,所有人都格外震惊,第一反应都同宋远一样,下意识觉得是骗人的,这和江正龙数十年的形象背道而驰。
然而证据实在确凿,江正龙做过的所有事一一陈列在民众眼前。
“天啊,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宋远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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