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下来,荧都留在达达利亚的病房里,尽职尽责地看护着他。
她偷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有恃无恐,就像是要把这几年少看的一次性全补回来。
“或许我该准备些盲文教材自学了。”达达利亚听她念完今天的报纸,感叹道。
“…你也要开始写自传吗?不如直接口述,我帮你写,十万摩拉每千字,”荧迭好手上的报纸,“别想这么长远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ô₁8𝔟τ.côℳ
都说祸害遗千年,达达利亚至少得遗个一万年。
荧如今也以新的身份与他重新熟络了起来,她扮演起护士来真是越发地得心应手,换药之类的活也全都被她揽了过来。
要是能有个人贡献出自己给她练手,她说不定都能熟练掌握插拔导尿管。
小护士乐得清闲,她现在分配到的工作就是协助她,省下来的时间正好留着看书复习考医师资格证。
“护士小姐,我想刮胡子。”达达利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几天没刮胡子,我是不是都变丑了?”
“你有胡子吗?”荧凑上去仔细看了看,果然在他脸上发现了些淡青色的痕迹,“真的哎!”
“…小姐,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有胡子好不好?”他哭笑不得。
“我哥哥就没有!”她自豪道,“我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达达利亚也无法想象出那张和她相似的脸长出胡须的样子,她那哥哥怕是毛都没长齐吧?
“你过来。”
见达达利亚冲自己招了招手,荧好奇地凑上来,他竟一把捏住了她的脸,用下巴上的胡茬扎她!
“好痒!放开我!”她被扎得拼命挣扎,眼泪都笑出来了,为了躲避他的下巴,她无头苍蝇一般地往他怀里钻,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厉害还是你哥哥厉害?”达达利亚小心眼地问道。
“…我哥哥才不会用胡子扎我!”荧被他压在怀里,鼻间全是他身上的药味,她不讨厌这个气味,只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处。
“嗯?谁厉害?”他作势又要用下巴扎她。
“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荧只能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求饶道,“放开我啦……”
…她的心脏已经远超负荷了。
她怕自己再继续在他怀里待下去,就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荧扶着达达利亚在洗漱台前的椅子上坐下,以免刮下来的胡子弄到病房地板上。
“要怎么做?”她已经从他部下送来的随身行李中翻到了刮胡子的刀和泡沫,将它们一一罗列在了洗漱台上。
“先用温热的毛巾敷一下,然后再用泡沫和剃须刀。”达达利亚突然有些后悔让她来帮自己刮胡子,但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不忍心喊停。
…但愿一会自己脸上的伤口不要太多。
“真麻烦,”荧嘴上说着麻烦,手上却已经开始用热水浸泡毛巾,“你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吗?”
他身上都没什么体毛,她还以为他不会长胡子呢。
“有时间自然是要刮的。”他可不想一脸胡子拉碴地出现在她面前。
“会不会很烫?”她将热毛巾敷在达达利亚的脸上,又可以趁机近距离看他了,现在就算离得再近,他也不会觉得她奇怪。
“不烫,刚刚好。”达达利亚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敷了一会,荧取下毛巾,开始往他脸上挤剃须泡沫:“好像老爷爷哦。”
“变成老爷爷就没办法在战场上冲前锋了。”
达达利亚曾经无法理解「博士」对于生命的研究与追求。
但他现在,突然也有了想一直活下去的念头,如果他只是普通人…无法陪她走很远吧?
他还是需要变得更强,证明自己的价值,才有被永远利用下去不被替换掉的理由。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是悬在天上的恒星,而他不过是冬夜里划燃的一根火柴。
既然痴心妄想地想要与星星相伴,至少也要让自己先变成人造卫星啊。
达达利亚满脑子琢磨着怎么机械飞升,没留意到自己的星星已经变成了一颗滚烫的红星。
离得…好近……
心脏真的要受不了了……
荧颤抖地握着剃须刀在他脸上刮着,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他身上了,她鼻间萦绕着的全是剃须泡沫的薄荷香精味。
她好不容易把泡沫都刮干净,又用毛巾擦了好几遍,才让他这张脸焕然一新。
“现在你再想用胡子扎我,我也不怕你了,”荧摸着他光洁的下巴,非常满意自己的翻新手艺,“以后我天天给你刮,看你还怎么扎我。”
“还想天天帮我刮?你要跟我走吗?”
达达利亚的眼神明明还是那么无神,她却觉得他正在看着自己。
“…我不能跟你走,”她的手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我还有自己必需要做的事情。”
她的指尖触碰到达达利亚的嘴唇时,他也只是轻轻垂下了长而浓密的睫毛,呼吸变得略微急促了些。
嘴唇好软…感觉很好亲的样子。
如果…此刻她亲上去,达达利亚也不会知道吧?她卑鄙地想着。
她咽了咽唾液,紧张地凑了上去。
五厘米…叁厘米…一厘米……
“哐嘡!”洗漱台上的剃须刀被她裙摆不小心蹭到,掉在地上发出了金属敲击瓷砖的响声。
她倏地站直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蹲下去捡剃须刀。
好险!刚才差一点…就亲了下去。
荧捂紧了自己滚烫的脸颊,色令智昏啊!
坐在椅子上的达达利亚在她视线之外也悄无声息地红了脸。
他刚刚要是接住了那把剃须刀就好了,或者他哪怕再坐直一些……
那绝对会暴露吧。
——暴露他今天其实已经恢复了视力的事实。
一觉醒来,荧发现自己像个抱枕一样被达达利亚搂在怀里,而他的手臂…正横在自己胸前。
“…别动,再让我抱着睡一会。”她一动,达达利亚也跟着醒了,他不仅没松手,还反而抱得更紧了。
好差劲——这个轻浮的男人!居然这样抱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睡得这么香!
荧这么想的同时,又无法做到狠下心从他怀中挣脱。
…她也好差劲。
明知道他是这样轻浮的人,还贪恋着他怀抱里的温暖,不舍得离开。
“唔…什么东西,好软,是你的肌肉吗?”达达利亚似乎才留意到他小臂下压着的东西,他说着,还用手捏了捏,“要多练练,太软了。”
比平时看起来还要软,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在这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青紫的痕迹。
——流氓!
“…放开我!”荧一挣扎,就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腰上,立即羞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你下流!”
“好了好了,让你摸回来就是了。”达达利亚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按。
隔着单薄的病号服触碰到那块结实的肌肉,荧下意识就捏了捏。
他吃什么长大的?他的胸怎么能这么大?
“手感不错吧?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摸哦,”察觉到她有一瞬间的沉迷,达达利亚笑得更得意了,他握着她的手腕,在自己胸口不断移动摩擦,“你昨晚…可是摸得很起劲的。”
昨晚他看她在沙发上睡得蜷成一团,他只好拖着病体将她抱上了床。
谁知道她一钻进他怀里就到处乱蹭,还总会无意识地揉他的胸肌,跟只踩奶的猫似的。
他被弄得一整晚都没睡好,又不忍心弄醒她,可不就只能趁着早上她醒来的时候欺负回来。
“我哪有!”她可不记得有这件事,“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是半夜你自己爬上来的,可能是觉得冷吧。”达达利亚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真的?”她才不信。
“那天看完映影,你不是还枕着我的手睡着了吗。”他提醒道,那天她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等等,她的手怎么还压在他的胸肌上。
“厚颜无耻……”荧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你听,我的心跳声,”达达利亚握着她的手,移动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也很紧张啊,不是随便什么人我都能给他摸的,像这样摸我胸的人…小姐,你是第一个。”
手掌底下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充满了活力。
荧不禁想起他昏迷的那天,心又软了下来。
“还疼不疼了?”她轻抚着他受过伤的胸骨,他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腰上的伤更重,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多亏了你的悉心照顾,现在好多了。”
达达利亚看着荧琥珀色的眼睛,克制住了想要吻她的冲动。
她又在他面前露出了那种温柔又眷恋的表情,为什么只有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才肯这样看他呢?
如果知道他已经恢复视力,是不是就不会再用这种眼神注视着他了。
“燕麦粥应该不烫了,我喂你。”
荧摸了摸碗身,温温的,她一手托着碗底,一手拿着勺子,凑到达达利亚嘴边,“啊~张嘴。”
达达利亚睁着那双无神的蓝眼睛,张嘴含住了勺子,他突然往后一缩:“…好烫!”
“抱歉抱歉,烫到了吗?”她连忙放下碗,他是猫舌头吗,她摸着一点都不烫啊。
达达利亚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小截舌头:“快帮我看看,是不是烫坏了。”
“别急我这就帮你看。”
他刚才那一缩,直接靠到了床头上,她现在得爬上床才能看得清他的舌头。
荧扳着达达利亚的下巴,在那根粉嫩的舌头上仔细端详了一番,都没能看出个好坏来。
“要不还是找口腔科的医生来帮你看一下?”荧怕自己这外行人耽误他的病情。
“不用麻烦医生了,也不是特别严重,”达达利亚长长的睫毛湿润了,就连那双无神的双眼都变得迷离了起来,“能帮我吹一吹吗?吹一吹就好。”
“这……”哪有对着舌头吹的。
荧犹豫地看着达达利亚,他正满脸委屈地皱着眉,看起来楚楚可怜。
“…都怪我眼睛看不到,不能自己吃东西,不是护士小姐的错。”他情绪低落地说道。
“请不要这么说!”她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溃,立刻捧起达达利亚的脸,对着他的舌头呼呼地吹了起来。
“这样会舒服些吗?”荧尽量不去看他的脸,怕自己又要一时冲动对他做点什么。
“唔…很舒服,谢谢你。”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达达利亚的脸好像越靠越近了,他的两颊红扑扑的,呼吸也急促了些:“小姐……”
就连声音也打着颤,跟只发情的狐狸一样。
她再傻也该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况且她又不傻。
这个时候如果她再不亲下去,是不是就真的枉费他这么卖力地勾引她了?
…差劲,人渣,不要脸,花花公子。
对他这种轻浮的举动既嫌弃又厌恶的同时,荧又忍不住恶向胆边生——就算真的下嘴了他也不知道是她亲的。
想开以后,她不再踟蹰,闭上眼睛就要亲上去。
“长官,有访客,”病房的门忽然被人轻叩了两下,“是「博士」大人和「公鸡」大人。”
“…多托雷?他怎么来了?”达达利亚不爽地咂舌,他皱起眉头正要坐直身体,忽然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被紧紧地攥住了,她似乎在害怕地发抖。
他想都没想,掀起被子就将她给罩了进去。
“身体好些了吗?”
病房的门开了,一位戴着眼镜的老人率先走了进来,他身材矮小,胡子花白,长了对长长的尖耳朵。
“已经好多了,谢谢您在繁忙中还能来探望。”达达利亚对待普契涅拉向来尊敬有加。
“呵呵,一听说你视力恢复,我便想着要来探望你,昨天有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只能今天再过来了。”
普契涅拉示意部下将几箱东西抬了进来,他的语气就像对待孙辈的孩子一样和蔼:“带了些补品和点心水果给你,等会记得叫护工洗来吃。”
荧刚才下意识就想往达达利亚身后躲,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藏进了他的被子里。
听这声音,不像是多托雷,难道这就是那个愚人众执行官第五席「公鸡」,冬都的「市长」?
更重要的是,他刚才说…达达利亚已经恢复了视力?
那她在他面前岂不是就跟小丑一样?「丑角」让她来当好了!
“你看来恢复得不错,很遗憾,看来新研发的生物义眼不能在你身上进行临床试验了。”
这个声音,是「博士」多托雷!
荧对达达利亚欺骗她的怒火迅速又转化为了对他的依赖,至少目前她还需要他的保护。
“我还在想,怎么今天「博士」突然大驾光临了,原来是为了临床试验,可惜让你白跑一趟了。”
达达利亚对待多托雷时的语气就不是那么和善了,多托雷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不怎么熟的同僚,自己上次不小心捣毁了他遗留下来的「玩具研究所」,还被他故意刁难过几句。
多托雷其实也不想来的,只是例会结束时听说普契涅拉要来探望末席,又联想到她和末席平日里素来走得很近。
尽管不想出演这种无聊的塑料同僚情戏码,多托雷还是来了。
多托雷装作参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走到那个巨大的衣橱前时,他状似随意地拉开了柜门。
——不在这里。
他看向正在与普契涅拉聊天的达达利亚,他盖着的被子…是不是有些太鼓了,难道,是藏在里面了?胆子倒是挺大。
“你被子里有东西?”多托雷说着,伸手便想要去揭开,“一直动来动去的。”
乱说,她根本没敢动。
达达利亚死死地摁住被子,面露微笑:“是小猫哦。”
“汪、汪汪!”荧紧张到脑子一抽,竟忘了猫怎么叫。
一瞬间,仿佛就连空气都凝滞住了。
普契涅拉沉默地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呵呵,这「猫」还真是非比寻常。”
博士似乎已经无法维持住他优雅的气度了,阴阳怪气道。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心爱的品种,「汪汪猫」。”达达利亚隔着被子抚摸他的爱猫,一脸的溺爱。
“好了,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让病人好好休息了。”剑拔弩张之际,普契涅拉出来打了个圆场。
见达达利亚有心要护她,普契涅拉又在一旁看着,多托雷只好放弃了在这里撕破脸把她逮回去的想法。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注意着点你的猫,可别让它又跑掉了。”多托雷临走前还补了一句。
“我会注意的,”达达利亚回敬道,“毕竟,现在偷猫贼这么多。”
“…哼。”
病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达达利亚掀开被子,看到他的「汪汪猫」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你…能看得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荧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不就看不到你最真实的表情了?”达达利亚温柔地摸了摸她的下巴,仿佛她真的是他的爱猫。
“…什么表情?”她被他摸得满脸通红,都忘了抵抗。
“你满脸都写着「我好喜欢达达利亚」,完全就是一副被我迷住的样子…笑得也比平时温柔……”他回忆起她这段时间的表情就忍不住津津乐道。
平时只会对着他冷笑或是敷衍地假笑的旅行者,在他失明时所流露出来的坦率表情,就像平时老头子看老妈一样。
就算不是他父母间的那种深深的爱意,也至少是喜欢。
有时候的视线…甚至热情直白到就连他都觉得害羞脸红……
“谁…谁喜欢你了……”荧被他戳穿心事,无地自容地往被子里缩去,她想要逃跑,但被他这样温柔地看着,全身发软到爬都爬不起来。
达达利亚挖土豆一样地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不让她有机会逃掉:“你啊,怎么,敢做不敢认?”
他捧着她的脸,贴着额头与她对视:“都已经对我这样那样了,连喜欢我都不肯承认,好过分啊,伙伴。”
“…我就是喜欢你,那又怎样!”荧的最后一层防御都被他击破,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从她眼睛里滚落,啪嗒啪嗒地在白色床单上晕开,“你要笑就笑好了!我才不在乎呢!像你这样差劲又总是招蜂引蝶的男人!我被勾引被迷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喂喂…怎么好好的告白演化为对我的人身攻击了?”达达利亚好几次试图抱她都被她推开了,“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对着女皇陛下起誓,我可就只勾引过你一个。”
“对着刚认识的小护士就这样那样地性骚扰…无耻!下流!”她抹着眼泪控诉道。
“…那不还是对你吗?”他无奈地解释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啊,你以为我会让随便个什么人趴我手上睡得流口水?”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她愕然地抬头看向他。
“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就算眼睛看不到,他又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声音,“帮我插导管的也是你吧,弄得我好疼。”
见荧心虚地低头不敢吱声,达达利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你是真的敢下手啊,万一捅坏了,你负责吗?”
“你先试试能不能用再说……”实在不行她再赔他医疗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荧也没底气耍赖。
“…我现在就想用,”达达利亚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你弄硬的…是不是得负起责任来?”
“什…什么时候?”荧惊恐地看着他腿间隆起的那一大包,“我刚才可没碰你!”
“你哭着说喜欢我的时候。”她倔强中带着不甘的样子,达达利亚觉得可爱极了。
“…要怎么负责?”荧破罐子破摔,反正事已至此,他想怎么欺负她她也反抗不了了,从承认喜欢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彻底输给他了。
达达利亚不说话了,他抱紧她,在她身上轻轻蹭着。
他的一只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后背,紧到她的胸部都快要被压扁在他的胸膛上。
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撩起了她的裙摆,随后,荧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大腿缝里,抵着她的下体抽插起来。
“下流…无耻……”荧羞愤欲死,怎么可以用她的大腿来做这种事情……
更可恶的是,她被他摩擦着,身体也起了异样的快感。
内裤被磨得黏糊糊的,已经分不清是谁弄湿的了。
“别顾着骂,夹紧了,不然捅进去…可不能怪我。”
达达利亚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不断地蹭她,荧怕他真的就这么直接顶进来,立刻听话地夹紧了双腿。
“伙伴…你身上好软,摸起来怎么一点肌肉都没有,是不是缺乏锻炼啊。”
她的屁股被他肆意揉捏着,还要被他这样点评,屈辱到了极点。
她当然有好好锻炼!不然他当初是怎么被她打败的?
荧咬紧了下唇,不甘心让他听到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喘,殊不知鼻子不时溢出的轻哼早已出卖了她。
她这副想叫又不敢叫出声的样子无疑更加取悦了达达利亚,他顶她顶得更用力了。
她怕他真的顶进来,又隐隐地渴望着他真的插进来,被他摩擦的时候,她总忍不住会想起他性器的样子,他的形状……
现在还能说是借他泄火,要是真的进来了,不就是…做爱了吗?
荧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更烫了,脑袋也沉重了起来,就快要无法思考了。
她才不要和他做…明明什么关系都不是!
“你不要乱动…!万一伤口又开裂了怎么办!”
手指无意间碰到他腰间的绷带,荧这才想起他腰上的伤。
“哈哈,真细心,我自己都忘了有伤了,”达达利亚终于听劝松开了她,他躺在床上,嘴微张着轻轻喘着气,敞开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我不乱动,你帮我好不好?”
她犹豫了下,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只能我碰你,你不许摸我!”
为了防止达达利亚再对她动手动脚,荧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从身后固定住他,然后,她用手伸进了他的病号服裤子里,握住了他。
…这熟悉的触感。
它在她手心里兴奋到一抽一抽地跳动着,仿佛同她很熟一般。
她用手指圈住它,迟迟不敢动作。
“嗯…快点……”达达利亚等急了,渴求地向上挺了挺腰,借着她的手心抽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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