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鸢如当头棒喝,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任她如何乞求,都挡不住云夫人必要把她送走的决心。
月鸢无亲无故,只得认命,哭哭啼啼的上了轿,坐着简陋的小轿被抬去了朱工匠家。
云靳枫离了家,半道遇到同舍好友祝雎升,原是想和他一起回书院,哪知祝雎升竟是刚从书院带东西返家。
祝雎升家中有一叔叔,是镇守边关的将军,近日回了家。
祝雎升极其仰慕他,已下定决心弃笔从戎,和他去往边关历练,这事来的匆忙,他也无暇再和同窗话别。
云靳枫正在路边听祝雎升言说此事,恰巧朱工匠策马接亲经过这里,一见云靳枫,欣然下马,拜道:“少爷安好,小人新妻往日多承少爷照顾,改日我带她拜谢少爷。”
云靳枫听他说的稀奇,笑道:“你今日喜事,我不知,也不曾备下贺礼予你,以后再补给你吧。你的话我倒不太明白,我连你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何来的照顾?”
朱工匠道:“我那妻子,正是少爷房中最出众的丫鬟月鸢,少爷难道不知吗?”
云靳枫登时变了脸色,怒道:“混账!我的丫鬟,何时许配给了你!”
朱工匠见他面色不善,硬着头皮道:“少爷竟是不知呢,是云夫人许给了我的。”
云靳枫快步去掀轿帘,轿中少女泪如雨下,楚楚可怜,正是月鸢。
月鸢正哭的伤心,猛见轿帘被掀开,泪眼朦胧中看到是云靳枫,一时竟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眨眨眼仔细看去,不是云靳枫,还能是谁。
“少爷!”月鸢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扑在云靳枫怀中。
云靳枫安抚月鸢,祝雎升向朱工匠问清原委。
祝雎升与云靳枫同住半载有余,早知他有一意中人,是他的贴身丫鬟月鸢,可碍于父母意欲为他择佳女,从不敢在家中把偏爱之意张扬出去。
祝雎升心中有了主意,他料定朱工匠并不是非月鸢不可,不过是从云夫人那里得了顺手的便宜罢了。
他当即出银两买下月鸢,假称自己喜爱云靳枫这个丫鬟,要带她走,让朱工匠再另买女子为妻。
朱工匠虽心中有疑,但他往日好赌滥酒,欠了不少债,此刻得了大把银子,心中欢喜的紧,抛下月鸢就喜出望外的走了。
云靳枫连连道谢,两人都是富家子弟,又交情匪浅,这点银子不算什么。
祝雎升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面。他日你科举中第,我在边关为将,到时若有机会再见,咱们再叙,珍重。”
“珍重。”
云靳枫辞别了祝雎升,他已打定主意,要把月鸢打扮成男子模样带在身边。
书院带书童并不罕见,先前他没带,不过是他父亲觉得念书当自立,带着书童伺候太过娇气。
况且现在祝雎升离开了,他以后就没有舍友了,正好方便了月鸢和他同屋相伴。
月鸢扮作男子模样,顺利的跟着他进了书院,与他同舍。
夜晚,两人在寝室中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云靳枫有了天天红袖添香夜秉读的美婢,读书更加用功,每每想与月鸢行欢时,月鸢恐误了他的学业,多半都推诿,不再像以前那样与他肆无忌惮放纵。
“少爷,不要了。”这句话倒是常常挂在她嘴边。
进京赶考后,云靳枫果然科举中第,风光无限。
此后,与父母多番争执后,他终于劝服父母,娶了心爱的丫鬟月鸢为妻。
洞房花烛夜,云靳枫掀开月鸢的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褪去大红喜服,赤裸相对。
月鸢坐在云靳枫胯间,温热的媚穴吞没了云靳枫坚硬的性器。
云靳枫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她,这样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极其深重。硬热的性器捅着娇嫩的穴肉,月鸢在他身上尖叫连连,呻吟不止。
云靳枫的性器几乎抵达了子宫口,戳的月鸢浑身爽的发颤,花穴里的水肆意泛滥,浸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云靳枫起身,抱着月鸢赤裸的身体,和她接起吻来。
他的吻急切沉迷,月鸢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给月鸢一点儿逃开的余地,就这样含着她香软的舌头,又吸又勾。
月鸢在他的亲吻里沉醉迷离,及至云靳枫离开了她的嘴唇,她还茫然的张着小口。云靳枫看她媚人的样子,心里甜蜜极了,揉着她的雪臀呢喃道:“我的小心肝,可算娶到你了。”
月鸢伏在他的肩膀上,娇喘嘘嘘,云靳枫摸着她的雪臀,把她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上了高潮……
奢华的婚房里,两人沉迷在这醉人的欢愉中,直到疲惫至极,云靳枫才把软掉的性器从月鸢的花穴里抽出来。
被他抽插了许久的花穴淫靡不堪,流着白浊,穴肉微微颤抖,可怜极了。
“真舒服……”云靳枫搂紧月鸢香软的身子,感叹道。
夜色漫漫,烛火闪烁,两个相爱成亲的人,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执子之手,恩爱缠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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