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麟常年醉卧美人榻,睡过无数个女人,一上手就揉的江婼笙浑身酥软,想推开他的力气都软了下去。
“你乖乖的……”手底下的美人软了,顾望麟的语气也软了。
恨意还在心里燎的噼里啪啦的,手上解扣子的速度却是一点儿也不慢,江婼笙很快就被他脱的只剩下肚兜和轻薄的里裤了。
顾望麟含着她微启的嘴瓣,软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江婼笙被堵住了嘴,头一次和人接吻的酥麻像细线一样往心里钻去。
江婼笙情动难耐,面色绯红,顾望麟反倒是眼神冷厉了很多。
顾凤卿的妻子又能怎么样?顾家嫡出的少爷又能怎么样?谁说他不能睡,他偏要睡。
只要能让做点真正让顾老爷生气的事,他就开心。
刚才和齐管家在亭子下的聊天犹自声声在耳,上月他撺掇着齐管家和他一起挪用账钱在外面放印子钱,这个月赚了一大笔钱,两人在亭子下谈笑风生。
齐管家恭维他年轻有为,聪明伶俐,深的老爷夫人欢心。
他嗤笑齐管家虚伪,老爷夫人分明是把他宠物养,打小抱养他来顾家,不过是信了卦人所说的他的生辰八字领养了做儿子,可以给顾家引来真正的儿子。
望麟望麟,望的不是他成麒麟之才,望的是顾家能生下麟子。
毕竟哪个富家大户会把自己真正心疼的儿子往废物的路上养,从小开始,顾老爷顾夫人就很纵容他。
除了生下来就目盲且有病的顾凤卿,顾家其他儿子不好好读书会挨打挨骂,只有他像是有赦免金牌似的,天天鬼混还能得老爷夫人笑脸。那时候他天真的很,真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心头宝。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在烟花柳巷的窑姐榻上醉昏昏的醒来,突然就想起了顾老爷言辞严厉的教导两个弟弟的场面来。
从来只觉得幸灾乐祸的他,那一刻里突然羡慕起了他们来。
从来只觉得跟着顾老爷学掌管顾家名下产业各种琐事真烦人的他,突然就想和两个弟弟一起去学那些烦人的事了。
可这些年他胡乱鬼混,识的字都不过百,怎么一步登天的去学那些东西。那时,他把心里话对身边刚睡过的妓女说了。
妓女睡意朦胧中说他自己作的,自己不长进,天天鬼混,想学就从头开始呗,反正还年轻,晚几年又能怎么样。
他一听热血顿时上头,接连三个月稳扎在书房里,有空还跟管顾家商铺外事的人身边蹭来蹭去,力争洗心革面做个奋发向上好青年。
他的变化果然得到了顾老爷的注意,一个暖风和煦的晚上,顾老爷遣人喊他去湖边散步。
柳枝垂垂、月色融融的湖畔,顾老爷道:“你最近很努力呀。”
他高兴坏了,激动道:“爹,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像两个弟弟一样学好。二弟身体不好,外面的事都是您操劳,我以后会和倾梧和倾桐一起替您分忧的。”
“分……忧……”顾老爷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那时顾望麟只顾着激动,没注意顾老爷的笑并不是欣慰的笑。
“对呀,爹,替您分忧,您再给我两三年时间,我一定会赶上倾梧和倾桐的。”
顾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父母死的早,我记得你原本姓王,叫阿水,对吧?”
顾望麟一时没反应过来,自他被收养到顾家,几乎没什么人提他过去的事。
“爹,我……”到这时,他才注意到顾老爷的神色有异。
“望麟呀,顾家有的是钱,你一辈子做个富贵闲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逍遥快乐一生不好吗?我可以把你从王阿水变成顾望麟,也可以再把你变成王阿水。你老老实实,乖乖的,不要想和倾梧、倾桐争什么,你一辈子都是爹和娘最心疼的宝贝。”顾老爷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转身走了。
顾望麟一个人站了很久,看着顾老爷的背影越走越远。
莫名的恨意从心里萌芽生根,他恨顾老爷,也恨上了顾凤卿那张最像顾老爷的脸。
不能往正经路上,那就继续往偏门上走,吃喝嫖赌、放高利贷、交狐朋狗友,只要没闹太过分,顾老爷从不教训他。
江婼笙在他怀里惊且软,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短暂的意乱情迷过后,又重新清醒了过来,开始挣扎着推他。
顾望麟放过了她的小香舌,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江婼笙刚能说话,就颤声求饶:“你放我走好不好?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知道吗?咱们俩才是顾家撮合相遇的天生一对儿。”顾望麟把手伸进江婼笙的肚兜下,触摸她温热滑腻的肌肤,说着江婼笙听不懂的话。
江婼笙推着他的手,泪眼婆娑的摇头:“我不明白。”
“你和我,都是顾家按生辰八字找来的,我是找来给他们家引来真正的儿子的。而你,是找来留住他们快死的宝贝儿子顾凤卿的。你说,这还不叫天生一对儿吗?”
顾望麟放开她的胸乳,反握了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硬起的性器上按去。
江婼笙满脸通红的想收回手,顾望麟得意道:“没摸过吧,它会让你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
顾望麟脱光了衣服,让江婼笙毫无阻碍的去摸他的性器。
坚硬炙热的性器一入手,江婼笙像被烫到了似的,大叫一声“不要!”,竟然使劲推开顾望麟,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去,要跑。
她这一举动彻底惹火了刚才有心思想用温柔手段的顾望麟,鸟雀房里放着些闲置的吊笼绳索。顾望麟扯了来,逮住衣服还没穿好的江婼笙,把她剥了个干净,双手捆扎在前,肚兜塞在她口中堵了个紧实。拖到墙角,掰开她的两腿,屈膝压住,两根手指直接伸进了她娇嫩的小花穴里。
顾望麟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逼我的,我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也不想霸王硬上弓。平日里,我最怜惜美人了。”
江婼笙挣扎不起来,抽泣呜咽声也只是在鼻子里闷闷难出。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祈求流泪,顾望麟的两指在她的穴肉里揉磨按压,淫水流了一手。
顾望麟冷笑道:“你这般拒绝,当真是要给病瞎子守贞吗?你可知道,顾老爷和顾夫人买你做新娘,买的可不止是活着的你。倘若连你那对病瞎子极为有利的生辰八字都拖不住他的死期,你可是要给他陪葬的。你是他的新婚妻子,也是他的冥婚妻子,他有几日活,你有几日活。”
江婼笙瞪大了眼睛,连挣扎都忘了,顾望麟满意的说道:“你从了我,做我的人,假使真到了那一日,我念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费些心思力气暗中救你一条命,可好?”
口中的肚兜被顾望麟取了出来,水淋淋的手指也从她的穴肉里退了出来。
江婼笙苍白了脸,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信不信由你,倘若万一是真的,你尚且青春正茂,好好活着,日后有大把快乐的时光。难道真的心甘情愿就这样给一个陌生人活活陪葬?”顾望麟架起她的双腿在腰侧,性器就着滑溜溜的淫水插入了穴肉中。
初次被真正炙热性器插的江婼笙皱起了眉,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来了,江婼笙直接哭出了声:“疼……”
“啊……啊……不要……啊疼……”
江婼笙呜咽着掉眼泪,性器上筋脉暴涨的纹路,磨的她刚刚流血的花穴里又痛又痒,滋味难以描述。
顾望麟慢慢退出来半截,又重重戳了进去,反复几次后,花穴里被捣的淫水泛滥。
酸涩的痒意开始盖过痛感,江婼笙痛苦的哭声中开始有了变化,她自己也听出了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对劲了,想忍又忍不住。口中发出痛且快乐的呻吟声。
顾望麟见她乖顺着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花穴里肏弄,心情舒爽的伸舌探入她的唇间,舔弄她软滑的小舌头。
“对,这样乖乖的,你舒服,我也舒服,小美人。”顾望麟挺身重重肏着她敏感的花穴,淫水源源不断,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往外冒,喜得他揉着江婼笙的花蒂,让她更快活些。
江婼笙在彻底沉沦肉体欢愉前,眼前浮现的霍石濮的脸。她初次喜欢上的人,只敢和她拉拉手,亲她一下都不敢。才不过数十天的光景,她就被别的人压在身下什么都做了。
粗大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撑开穴肉,肏进最深处,戳着柔嫩的花心,每每往外抽出或猛进时,性器上狰狞鼓起的青筋就剐蹭着敏感的穴肉壁,把无尽的爽意传遍她的全身。
缚在胸腹前的双手着实碍事,顾望麟捏着她的手腕提到她的头顶上。她胸前两团雪乳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挺立起来,随着顾望麟肏弄的节奏晃的像波浪一样。
“小美人,你比窑子里的妓女还勾人。”顾望麟含住她乳尖上的小樱桃,舔弄撩拨起来。
江婼笙的呻吟声越发甜腻腻、软糯糯的,爽到极致时,她会抬着雪臀往顾望麟的性器上凑,去追求更急更深的快感。媚眼朦胧中,她看到顾望麟的脸变成了霍石濮的脸,模糊不清的字眼随着她的呻吟溢了出来。
顾望麟听她像是在叫什么人的名字,不由得顿了动作,勾唇一笑,说道:“爽到把我当别的人了,是不是?在叫谁的名字?”
江婼笙快到高潮的欲望被他生生断掉,难受的扭动腰臀,小猫似的低声否认道:“你听错了,我没有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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