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抱住的姿势,给陈点比自己大肚子的模样:“我怀你的时候肚子有那么大,怀双胞胎的连走路都很艰难的,怀孕很累的,你现在太小了。”
眼前这个天真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让他想要埋冤都不知道从和怨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很迟钝。陈点不是感知不到陈若素的爱,陈若素也会担心他、关心他,但在太多事情上她都太理想主义。
她总是把事情往好的地方去想,觉得陈点一定是招人喜欢的孩子,严戥和他一定相爱,如果陈点这时候告诉她真相,告诉她严戥甚至厌恶他的残缺。
陈若素一定会很惊讶地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然后没主意地问他:“那怎么办?宝宝,你要跟他离婚吗?”
哪有那么简单,他怎么离婚?严家不仅接手了他们家的烂摊子,还尽量维持陈家从前的生活,他为了嫁给严戥不惜改身份、改性别,哪有可以说离就离的道理。
于是陈点什么也没有说,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嫁给严戥,就没有他先反悔的道理。
陈若素说父亲出差,于是两人外出解决了晚饭,大约七点的样子严戥的电话进来了。
陈若素少女怀春的模样打趣他:“谁啊谁啊。”
陈点接了电话,严戥在那头问他:“回家了吗?”
“还没有,刚吃完饭。”
严戥只是想起来了,借着给妻子报备的由头出来抽烟,今晚他有不得不出席的聚会,浑浊的空气让人烦闷,在酒局上那么说了,于是顺势想到陈点,也那么做了。
虽然不是报备,更像查岗。
“在哪里?在家里吗?”
陈点报了个地名,严戥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他从窗户望下去,陈点说的地方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么巧。我在隔壁紫宴,十八楼,你一会儿等等我?”严戥跟他打商量,陈点听到电话那端有一阵轻微的湿濡声音,好像是吸了一口烟。
“在哪里等你?”陈点问。
“车库吧,不方便带你上来。我叫人现在去接你。”
挂断电话,陈点告知陈若素他要先离开,陈若素于是起身一起与他在餐厅门口等待。
严戥体贴地为他的母亲也配了辆车,陈若素受宠若惊,欢快地和陈点道了别便离开了。
车子停在紫宴的地下车库,由于接待的客人身份都不一般,因此车库也做了专属通道,司机将他接过来之后便下了车,陈点坐在后座百无聊赖。
他拿出放在包里的两瓶药剂,一瓶没有任何文字,单单一个小罐子。另一瓶倒是有复杂的英文字。他打开看了看,发现两种药片颜色形状都不相同。
陈点看不懂医学英语,正打算拿手机搜索,或许是他看得太过投入,又或许是车子的隔音太好,他竟然没有意识到正有人在向他走来。
严戥打开车门的时候再想藏,已经来不及了。
他慌张得像只无头苍蝇,胡乱藏了一瓶,另一瓶还握在手里。、
严戥扣住他的手腕,身上带着酒味和烟味,欺身上来压迫感十足,但此时说话有些不清楚:“藏什么呢。”
陈点把手扣紧了,严戥看了他一眼,耐心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那一小罐写满了英文字母的东西落入严戥手里,他喝了些酒有些晕,一堆英文字母里就看到了“ED”两个大写的粗体字母。
严戥噗嗤一声笑出来,陈点不明所以,紧接着严戥就抱住他咬住他的下巴啃咬吮吸,手指隔着衣服按压他的乳头。
“ED?你给我买壮阳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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