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芮希不是很愿意出去玩儿,想回房间打游戏,孟醒宿醉过后头还有点痛,也打算上楼补眠。
并肩往回走时,简芮希看到了孟醒被包裹得紧实、但仍能看出状况不对的耳垂。
“你这……你们这??”
孟醒说的咬耳朵是这个咬吗??不是他真下死口咬啊??都肿起来了!!
简芮希十分震惊,路都走不动了,连忙收回自己对两人情感的罗曼想象,凑近了看孟醒的耳朵:“我觉得他有点偏激了,他可能是想咬死你。”
“真的吗?”孟醒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嘴角跳了一下,眼睛里浮出很浅的一层惊恐。
“他想咬死我吗?我刚刚听你给我的分析还以为他是想表现对我的亲近……”
“在干什么。”
偏激的人不经念叨,出现在视线尽头,手上还拿着一箱羊奶。
江措笑着问:“靠这么近,在说什么小声话?”
简芮希立刻和孟醒拉开一臂距离,心想您牙口如此惊人我怎么敢和他说小声话他乐意被咬死我可能不是很愿意……
“没有。”简芮希给江措竖了个拇指,她只是对江措的咬合力发出一些小小的惊叹,孟醒当真了她是没想到的。
毕竟她也不是不知道有的人就是玩得比较野。
“我先上去了,你们聊。”然后三两步逃离是非之地,关上门后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简芮希走后,孟醒倒是有问必答:“芮希说你有点偏激。”
江措对这个评价很感兴趣似的:“我怎么偏激了。”
“不知道,但是她还说你可能想咬死我。”
“?”
“可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或许你只是因为酒精作用一时失去了理智,”孟醒认真地说,脸上带着希望江措回头是岸的真诚,“吃人是不好的行为,我希望你不要置中国法律于不顾……”
“好了停。”江措实在没办法再听下去,叫停之后又笑得非常开心。
“我不吃人,但是你再说,我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把你丢进锅里煮。”
孟醒沉默了两秒,然后说:“……我感觉你可能在和我开玩笑。”
“才反应过来?我感觉你可能酒没醒。”
孟醒感受了一下,点头:“是有点,头还有点晕。”
江措边笑边叹气,觉得自己无聊得离谱,早知道这个人正经得开个玩笑都会当真,可能由于生病脑袋里还缺根筋,没事逗他干什么。
“行了,好好活着吧你,”江措拎着手里给次仁拿的羊奶,抬脚往门口走,“走了。”
没走两步又停下来。
江措有些无奈地回头:“跟着我干什么。”
孟醒脚步一顿。
“对不起。”他看着江措的脸,“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你……”
我有点习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孟醒没说出来,也说不出来,闷在胸口,像巨石回落,在胸腔激起空洞的回声。
江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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