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牵着陆言穿过老宅的庭院时,陆言远远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站在水榭旁,那个男孩也有所觉,转身看向陆言,四目相对时,梦中一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闪现。
昏暗的酒库一片狼藉,地面上都是被摔碎的珍酒和碎片,“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俊逸的脸上布满愤怒不甘,猩红的双眼痛苦的看着眼前人,歇斯底里的怒吼质问,“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到头来你还是爱上了他!为什么陆言!选择我一次就这么难吗?”
宋宴川同梦境中的男人一样缓步走向陆言,眼前人的面孔在不断放大清晰,和脑海中声嘶力竭的人渐渐重合。那人绝望压抑的泪水似乎感染到陆言,小家伙漂亮的小脸一片惨白,惊恐不安的往后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爸爸,妈妈。”
“小少爷,你怎么了?”管家看到陆言一直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吓得连忙抱起陆言往老宅的医师处跑。
宋宴川停住脚步,看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被匆忙带走,帅气的脸蛋若有所思,那小家伙刚看他的表情不对,是被他吓到了吗?他这么可怕吗?似是回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冷冰冰的少年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
陆言在老夫人的怀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医生查验了许久,没发现任何问题,最后猜测陆言可能是突然惊厥,才导致的胸闷心慌。
陆言卷翘的睫羽一片湿润,湿漉漉的桃花眼泪痕未干,老夫人看着心疼坏了,语气也不似此前温和,“怎么会突然惊厥,你们在路上发生了什么?”
孙管家连忙回道:“小少爷想去玉湖看鱼,我就带着小少爷过去,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在水榭碰到了宋少爷,小少爷就突然哭了起来。”
陆言窝在老夫人怀里才止住了泪水,听到别人说起那人,心脏又微微抽痛,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小家伙今天才接来老宅,老夫人虽然舍不得,但也不愿再刺激这孩子,吩咐了司机送他回去。
孩子刚被接走,老夫人就把不爱管事的陆夫人叫了过去,听到消息的陆夫人厌厌的从美人窝起来,来的路途中才听说此事。
陆泽不承认宋宴川那个孩子,老夫人也不愿把他接到陆家,但陆父见过那孩子几面,认为那孩子是个可造之材,执意把宋宴川那孩子接过来,放到陆家培养。
这孩子一来,就发什么这种事,难免要惹宠爱陆言的老夫人不快。刚踏进里屋,就瞅到老夫人不愉的脸色,陆夫人慢悠悠坐过去,一脸疑惑道:“宴川那孩子今早才接过来,怎么两人第一次碰面就哭了起来。”
都是人精,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管家连忙回道:“夫人,我们并未在少爷跟前乱嚼舌根,只是今天的事事发突然,两位少爷都是临时起意才碰到的。”
陆夫人坐在一旁,脸色略微潮红,脖颈处的吻痕也没有逃过老夫人明亮的眼睛,老夫人气愤,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宴川那孩子留在宋家确实没有出头的机会,即是陆家血脉,接到陆家培养也无可厚非,但那孩子的能力来日才可知,你们做长辈的不要因为他伤了阿泽俩夫妻现在的情分。”
老夫人知道陆父铁了心要把那孩子接到陆家,既不愿伤了母子情分,又不想做这个恶人,希望一家和睦,就只能拿捏她这儿媳,让她出面解决。可惜呀,做母亲的人,对外心如明镜,对内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与其儿子孙子左右摇摆,不如坚定支持一方,了却此事,像这样闹了半天,徒劳无功罢了。
陆夫人听未听不知,但在一旁乖顺附和,老夫人嘴上说着所有事不可操之过急,临走时,又让人把宋宴川那孩子带过去。
陆夫人回到卧房,里面赤裸的女人看见她回来,推着轮椅滑过去,摇动双手说道:“惠惠不要生气,我这次没有乱拿下面的东西。”显然这样的惩罚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轮椅人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说着的同时,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女人还把自己不能动的双腿扒开,湿腻的蚌肉被撑到最开,阴道中的震动器比她离开时还要深了一点,水浸湿了半个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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