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我扭过头表示拒绝,谁知道她有没有下药。她则站了起来,床旁边有一个柜台,她打开柜门,我一见了里面的东西,恨不得自己再晕一会儿。
这都是些什么啊!!!
各种各样我没见过的奇怪东西,就是我见识再短也知道那些是情趣用品,可我瞧着就像是刑具一样。
疯子变态神经病!
“真可惜,不喝水的话,一会儿嗓子可能就哑了,我不用那么龌龊的手段,也没有钱买,竟然误会我,哼,小然也不用担心,这楼很老了,摄像头维修,不会拍到我的。”
她从里面拿出了绳子,然后走过来顺着我绑在床柱上的手绑在墙上面的一个柱子上,并不很稳固,而我挪到了床上,这让我僵硬酸痛的身体得到了缓解,她从冰箱处取出一盘冰块,很难想象这么狭小的房间,竟然还放得下冰箱。
“小然,游戏的名字是什么,告诉我。”
什么游戏名?
我摸不着头脑,手被绑得发酸,她笑了笑,声线温柔,好似不是在威胁我,只是在说情侣间的情话:“你知道的,说出来。”
“你在说什……”
啪——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羞愤欲死,耳朵顿时就热了起来,我觉得她跟林夕晚应该很有共同语言,我瞪她:“嘶……杨曦你有完没完,你莫名其妙!当初的事情我应该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吧!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这种话到底要我说几遍?”
她挑了挑眉,好像完全没有理解我在说些什么,她很平静的嗯了一声,指尖探上我的衣领,拉链被拉开,她就从下面把t恤直拉到上面,露出了内衣,我一时间身体僵硬的忘记了动作,反应过来后就用脚踹在她的腿上,她疼的嘶一声,但很快又一巴掌呼在了上次同样的位置:“别闹了,留着点力气好吗?”
“呸!我管你啊,大不了杀了我。”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眼神阴翳:“林大小姐很懂怎样让我不高兴,也对,生活在那样无忧无虑的环境里,除了死,又能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从盘子里拿出两颗冰块,在我惊恐的表情里放在我的肚腹上,冰块因为我肚腹上的热度而慢慢化开,冷得我直哆嗦,手又被绑着没法动弹,她又扯开我的裤子,拿出两块,从我的耻骨向下滑,化开的湿淋淋的水流淌在周边,在那吱呀呀的微晃着的昏黄破败的灯下,我吓得嘴唇都在哆嗦,也顾不得嘴硬:“别,你干嘛啊,凉!别别别,真的,冷,你拿着不冷吗?不是你别,嘶……凉,难受……”
我眼角一下吓出了泪,不能怪我,这阵仗谁见谁都怕,她看起来似乎是要把冰块塞进我的身体里。
而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她这次没有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想让她笑而扭曲了我真实看到的,我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感受,没有丝毫的爱抚,她也不会允许我太舒服,冰块滑入穴口,坚硬冰冷的触感让我狂蹬着腿想逃离,她还在报复我吗?如果是重生后的她,是还没有享受够报复我的乐趣吗?
冷……好凉,好痛。
我的腿渐渐失了力气,冰冷刺骨的冰块在我的穴里化成水,冻得麻木,似乎已经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她凑上来,我以为她是要吻我,立刻恶心的蹙眉,但她只是用那双阴郁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朝着我的脖颈咬下一口,刺麻麻的痛感和她舌尖舔舐时略过的湿痒刺激着我的感官。
她又用剪刀剪开我的T恤和内衣,用拿过冰块,带着冰凉水滴的指尖抚过我的乳尖,在她毫不掩饰的目光下,我觉得自己好像赤裸,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爱意,也没有愉悦的意思,这场性事对她而言似乎只是个报复或者说,游戏。
“你好热。”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冰块已经化成了水,在我身下淌出一片深色,打湿了床单,她似乎还是刻意要羞辱我,指尖刻意在我的乳晕上绕来绕去,那种隐秘的快感让我直咬着唇,试图阻止从喉间发出的低吟,她用手指摸向我的穴口,她的手指带出粘黏的丝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冰水还是我的体液,但她不在乎,我也不在乎,羞辱我的目的她已经达到了。
“而且好湿,比上次还要湿,我这样对你,你很开心吗?这样都能这么舒服吗?”
她也不指望我能回答,问完后就又从盘子里拿出冰块,这次放在了我的胸口间,冰冷的触感好似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
她就不怕我会生病吗?!这个混蛋。
可还没完,她取出我已经很熟悉的粉色小球,把它塞进我的身下,我忍不住嗯哼出声,她似乎是很享受我屈辱的表情,脸上终于露出愉悦的表情,她按下开关,机械有规律的振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侵入我的大脑,混着被冰冻的痛感,她揉弄着我的乳头,俯下身舔着另一颗,被头绳绑着的黑色长发落下来刺得我痒痒的:“乖孩子,告诉我,游戏名字叫什么?”
“嗯哈……哼嗯……你嗯……你什么称呼……我就不说……”
她笑了,似乎是在嘲笑我的天真:“知道吗,我真讨厌你这副嘴硬的样子,被我弄的很爽吧,被我这样身份低微的人弄的高潮迭起,不得不屈从一定很没面子吧?”
冰块融化的水已经蒸发,但我还是觉得冷飕飕的,她的手指按压着小球,往里面推的更深,她的话总是能精准的勾起我身体里充满羞耻的欲望,我被刺激的穴肉抽搐,随着那股麻痒涌出液滴,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我弓起身体,在反抗的精神碎裂的那一刻,多的让我无法承受的快感也像是洪水一样向我袭来。
“别再……”
“嗯?”
我呜咽着,泪水无法控制的从眼眶里流下,哭泣和求饶是比反抗更容易的东西:“太深了……别再继续了……”
“你是在求我吗?”
我越发觉得她是在羞辱我,可我没有选择的机会,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似乎只有杨曦是真实的。
“是,求你了,别继续了,你想报复我什么都可以,别继续了……”
我嘶哑着嗓子哭喊,觉得面子和尊严都一起碎了一地。
“你总是很会用眼泪求人。”
她说着,但是并没有停止动作,我眼睁睁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一个我很陌生,却莫名觉得害怕的东西。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有抓住,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别想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