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每天不喝燕窝睡不着吗?外面有人给你炖吗?你自己连个泡面都煮不好。”露西忧心忡忡,每天都在替我的衣食住行担心。
连一向寡言的管家都发来图片,说“别角晚水”开花了。
我叹了口气,老于世故的管家还真是一击即中啊。
我喜欢各种香味浓郁的花,所以冬天的梅花夏天的桂花,小别墅前后院都栽满了。
前年韩其野重金购来据说全国仅有一株的“别角晚水”,我问他不是说全国只有南京梅花山有吗?不可能人家的镇山之宝被你挖来了吧。
韩其野其实完全不懂花草,只说别人肯定不敢忽悠他。中间人说这是同一株梅花嫁接的,很不好养活,为此我们还请了专人打理它。
去年这株“别角晚水”只结了零星的花骨朵,没想到今年竟开得这样好。我对着照片欣赏,心想模样至少能看到,管家幸好没说你不想闻闻吗。
只有韩其野,连一个字都没发。我打开和他的对话框,确定他确实没给我留过一言半语。这简直比痛骂我一顿更加令我不安,暴风雨前夕总是异常平静,我不敢想象等待我的将会是怎样的黑色风暴。
我像只缩在壳里的寄居蟹,我的壳就是这座远离大陆的蒲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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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期独美了一章,有且仅有一章。
第60章
我给薛如意发邮件告诉他我很好,我没写我在哪里,反正说了蒲岛他也不知道。
我发了阳光下的海面,散步的海鸟,还有除夕放的烟花等好多我闲时拍下的照片。
薛如意却反复追问我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这些荒凉的海岛哪有H市热闹。
见我不回他,又发语音来说我虽然单方面和韩其野分手,但目前千万别在外面勾三搭四。那黑小子,他指的是盛光,看样子都没满20,别到时候被韩其野拿来开刀。
我真是服了薛如意,合着这世界就他一个直男似的。
我没再回他。
岛上的生活十分安逸,夜晚我听着海浪声居然也能睡上几小时的好觉。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元沧,我在那边的时间骤然缩减,我只好又假装成好学生,不在的时间都说是在学校里学习。
元沧应该是觉察出什么,问了我几回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最后一次我趴在他身上,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话憋了回去,那些过往和这里的元沧并不相干,我想他能平安快乐的过完这一生。
我问元沧:“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会再爱上另一个人,和别人好好过下去吗?”
我以前认为爱一个人就是与他生死相守,但现在我也逐渐能够体会到那句老话,爱有时是成全和放手。
如果我不能留在这个世界,我希望有另一个人和我一样珍惜着元沧。
元沧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想了很久才对我说:“我会努力的。”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元沧捏我的脸,又抱着我哄道:“又要问又要伤心。”
元沧伸出小指与我拉钩:“我们都保证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努力生活,好吗?”
我又反悔,搂住他说不好。
与其逃到天涯海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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