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韩其野正睁着眼睛看我,问我去哪里了,惶惶然的语气好像我在床上不翼而飞了。
我说我哪里都没去,撒泡尿不用报告吧。语气不是很好,但我不是故意的,焦虑使我不太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韩其野重新躺下来,侧身抱住我,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你最近怎么了,不舒服记得找医生看下。”
“没怎么。”
我岔开看医生的话题,埋怨他晚上总在我睡着的时候又把我弄醒,我说:“睡眠不足很容易神经衰弱的。”
不知为什么,韩其野的神情有些古怪,不过我自己心浮气躁,也没有多去关注他的情绪。
闭眼数到第500只羊时,我翻了个身暴躁地摇醒再次睡着的韩其野:“干脆把我干晕过去,你不是总喜欢在这个时间干我的吗?”
韩其野叹了口气,问我到底怎么了,需不需要吃点安眠药。
“你不是不让我乱吃药。”我反问他。
“你也说是乱吃。”韩其野打开他那边的床头柜,不知从哪里变出两颗药,端起柜子上的水喂我吃了下去。
虽然不是立竿见影,但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缓缓下沉,这时我隐约听见韩其野自言自语说了句“到底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自然而然地给出答案,我听见自己梦呓一样轻飘飘地说道:“快到九月了,我要来不及了。”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就躺在元沧的床上,我一咕咚坐起来,正好元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刺鼻味道的汤水上楼。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难闻的东西是姜汤,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一双眼珠子都快要被自己瞪到地上。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我锤了下床板,“他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元沧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笑着过来捏住我的鼻子,说:“既然你来了,姜汤归你了。”
说完不由分说递上茶碗,我只好被他捏着鼻子大口大口地速战速决。
“乖。”元沧抹掉我嘴唇上的水痕,告诉我我现在有点低烧。
“哈。”我酸溜溜地叫道,仿佛刚才滚滚下肚的不是一碗姜汤,而是一坛陈年老醋。
“不就是要捂出一身汗嘛,做点什么不能出汗。”
“啊。”元沧学我的腔调,“别人当然只能喝姜汤,你嘛……”
他伸进我的衣服去摸我的痒痒肉,我当即边颤边叫,像个会出声的筛糠。
很快我的叫声就变了调,元沧的手指进来了。他的额头泌出些细汗,有种正在散发着荷尔蒙般的性感。
“别瞎吃醋。”元沧说,“我不会碰别人。”
我乖巧地“嗯”了一声,因为细弱无力,听上去像是在呻吟。只有我自己知道,若我不是一时不清醒,刚才不会理直气壮地质疑元沧。
我有什么资格。
元沧抽出手指,换上更加粗长的硬物,进入的刹那他用被欲火烧哑的声音喟叹了一声:“囡囡。”
他的手指轻柔又有带着力道地揉弄我,刚刚还令我颤抖发笑的痒痒肉此刻也归顺于身体本能的欲望,任由拿捏并迸发出更深一层的痒意。
元沧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又不厌其烦地把他的子子孙孙挖出来。我四仰八叉地躺着,对着伏在我腿间的人说:“麻不麻烦嘛,我又不能生孩子。”
元沧按了按我的肚皮,有些可惜地说:“就是,怎么就不能生呢。”
我说:“下辈子投胎我一定要投成女人,帮你生一个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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