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前夕陈期带着放寒假的小团飞去巴黎看月牙儿,留家里那两个争风吃醋去。
原本三人行的日子就免不了磕磕绊绊,平时陈期尽量一碗水端平,到了情人节他可真没辙了。
前几年情况还没这么棘手,第一年的时候正好赶上周末,韩其野自己定下的规矩就算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放陈期去见连思郁。后面的三年如他所愿都是工作日,陈期连续两个情人节陪他,到第三个时不知道连思郁吹了什么枕边风,再加上“碰巧”生病,陈期就被留在另一边了。
今年就更离谱,刚跨过元旦韩其野就开始旁敲侧击,连思郁虽然什么都没问但又开始咳,明明这两年已经好很多了。陈期看穿不点穿,在后院着火之前带着儿子跑了,
在飞机上的十个小时,陈期想到这两个人倒并不忐忑,韩其野如今也马上奔四的人了,越来越像他那装着一肚子坏水的哥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陈期不是不能理解,作为韩氏的掌舵人要运筹帷幄、果断狠辣,但这七分真三分假的演技用在他身上他当然不干了。吵过闹过几回,最严重的一次陈期把他是不是病又发作的话都撂出来了,意思就是觉得干坏事的不是韩其野而是他的第二人格。
家里的工人以为要翻天,连露西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然而主人家下一秒就滚上了床。韩其野怎么能不认怂,但凡不好的事情都被陈期认定是他那倒霉的副人格干的,在陈期心里他韩其野是完美的,所以陈期对他连打带骂,他却一把把人薅到床上,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疼。
陈期对着欲望高涨的韩其野惊讶不已,骂他是不是个小m,越打越骂越来劲。
再想到连思郁,自从内里换成了元沧,原本病歪歪的身体竟逐渐康健起来,虽然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壮汉,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苍白羸弱。
就连长相在陈期的心理影响下好像也越看越像元沧,只是他过分卷翘的长睫毛,以及像浓墨重彩点出来的两颗乌黑的眼珠镶在如宣纸一般洁白的脸上,相比较元沧原本的阳光帅气实在有点过于漂亮了。
有时连思郁睡着了,陈期在晨曦微光中看他连一点毛孔都没有的皮肤暗暗感慨他好年轻,命运补偿给了元沧最好的年华。
陈期并不介意作为连思郁的那部分永远不会消失,即便元沧的性格因此有了些微的变化,但只要是他怎么都好。
陈期想若是原本的元沧,大概不会同韩其野这样幼稚又腹黑地争风吃醋。犹记得当初他被李曜云扣住一夜未归,元沧肯定有所怀疑,问他他又不能实话实说,还是坚持自己在同学家过了一夜。
元沧当时说的话陈期到现在还能记得,他说:“陈期,哥哥可以原谅你犯的任何错误,但如果以后你喜欢上了别人,不要勉强自己留在我身边。”
元沧说得委婉,那时候的陈期只顾着自己胆战心惊没仔细体会。如今想来,元沧的意思是如果陈期变心的话,自己是不会再留在他身边。
陈期叹了口气,在座位上翻了个身,随后身上多了张盖毯,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两下。
陈期闭着眼睛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拿他当娃娃奶呢?”
一觉睡醒飞机落在戴高乐机场,陈期忘了开手机,所以韩秋霁被他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挂掉电话后他苦着一张脸抱怨:“这两年我爸对我可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我记得他原来不这样啊,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陈期拍他脑袋:“混账小子,有这么说自己爸爸的吗,他哪里老啦,比我还小两个月,正当年好吧。”
韩秋霁十分受不了地表示:“我小时候你们也没这么恩爱。”
陈期闹了个红脸,做出严肃的样子说:“我看他现在倒有个做爸爸的样子了,比以前好。”
机场外有人早早等在那,高挑扎眼扎一根马尾,不知道该形容是帅还是美,总之身上自带一种异国风情。
陈期一眼看到他的月牙儿,快步走出去同其拥抱。
“才多久没见又长高了。”陈期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难以相信15岁的月牙儿已经与他一般高了。
韩秋霁推着两大箱行李从后面赶上来,时隔半年他也怪想李寂月的,两人撞了下拳算是打招呼。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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