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们惊讶的是,林秋宿表现得平静又自然,好像习惯了被谢屿如此对待。
这是一种日积月累才能培养出来的坦然,因为这在林秋宿眼里
实在是太寻常了,都没有对此特意遮掩和疏远。()
待到他们把盘子放到回收处,徐褚榆沉思半晌,终于鼓气勇气问了林秋宿,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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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land是不是欠你家钱了啊?还是签过卖身契?”徐褚榆打听。
见林秋宿不假思索地摇头,他没有打消怀疑,反而越猜越离谱。
结合谢屿的一系列表现,他惊恐地询问:“或者他是你家童养夫?”
林秋宿听到这个词语,差点荒唐地笑出来,随即向徐褚榆强调,Island的人权很完整。
童养夫这个念头实在太离谱,林秋宿独自消化了好半天。
一转头,他还是没有忍住,开口与谢屿打趣。
“有人说你是我的童养夫,你对此有什么想辩解的吗?”他采访。
谢屿居然认真地设想了下,评价道:“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哥虐待死?”
林秋宿:“。”
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还挺有道理。
要是林观清和谢屿处在同个屋檐底下,光是随便想象一下场面,就感觉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别这么悲观,我会保护你的。”林秋宿说。
他补充:“林观清从来都不打我,也不会真的和我生气,你到时候躲我后面就好啦。”
讲起这个,林秋宿的语调很认真,信誓旦旦地让谢屿放心。
谢屿没想到他会这么回应,不由地顿了一下。
因为自己开智得比较早,升学的一路上频繁跳级,成绩又优秀得非常稳定,给人一种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好的感觉。
加上他确实不是什么敏感的性格,看上去很难被问题绊住,也不会被挫折伤害。
这种形象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需要被保护的一方,过往二十多年来,谢屿也的确没听过类似的话语。
即便是在父母这边,每当自己遇到难题,也都是被鼓励着尽全力做好,而不是说可以躲到背后。
可现在,有个脾气软糯、身形单薄的少年,用清越的嗓音说要罩住自己。
谢屿头一回听这种话,感觉有些发蒙。
“你怎么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啊?”林秋宿不满地问。
谢屿反驳:“这分明是被丘比特击中,你不要给他减掉工作量。”
这下林秋宿又开始不好意思,然后好像要做坏事,探头探脑左顾右盼了一会。
现在谢屿已经下班,单手推着山地车,慢悠悠地走在道路外侧,把蹦蹦跳跳的林秋宿被护在里面。
这片区域遍布互联网公司,这个时间点正好赶上大家陆续回家,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路人不算少。
林秋宿确定现在没有人注意这里,再转回了脑袋,轻轻地握住了谢屿的手腕。
谢屿垂下眼睫,转而牵住了林秋宿的手。
“今天我背了电脑来,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文献翻译?”林秋宿说。
谢屿道
() :“行。”
林秋宿说:“我还不是很懂指针代码。”
谢屿道:“回去以后给你开小灶。”
林秋宿眼睛亮晶晶的,试探着问:“你的补习班正规不?”
“当然不正规,班里条件差得要命,书房里只剩一把电脑椅,而且学生和老师下了课就睡一张床,能是什么专心学习的班?”谢屿满嘴不着调。
林秋宿听他耍流氓,咬牙切齿地讲:“……不报名了,谢老师再见。”
谢屿笑起来:“别吧,小祖宗,我肯定专心教你。”
林秋宿没有全然相信,但抗拒不了对方教代码的诱惑,所以没有继续质疑。
他再问:“开完小灶能不能把PPT也改一下,实验室轮到我做pre。”
这下连疑问句都是用肯定的语气在叙述,谢屿算是明白了,自己男朋友不牵无缘无故的手,这个亲昵的代价还挺多。
但是他一去瞧林秋宿的脸,注意到那双眼睛,又无法自如地挪开视线。
他不禁想,小林同学就算是学术妲己又怎么样?
自己这不得给他投资几个实验室,让人再也不用为基金发愁。
看到谢屿鬼使神差地同意,林秋宿心满意足,晃了晃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紧接着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
“前面的也是情侣吗?男生是不是喝醉了?”他困惑。
暖黄的路灯照亮街头,高架桥下的爬山虎已然翠绿一片,眼前是个非常适合散步约会的好时节。
前面有一对咋咋呼呼的男女,同样优哉游哉地步行回家,打情骂俏时几乎贴在一起,勾肩搭背犹如连体婴儿。
相对来讲,衬得他们这里特别矜持,甚至有些生分了。
谢屿道:“那个人没有喝醉,他们只是比较亲热,有可能是夫妻。”
林秋宿说:“哦,怎么才能和你更亲热一点呢?”
他蹙起眉头沉思着,往前走了几步,继而找到了解决途径,立即派发任务。
“这个还是你来想办法吧。”他安排道。
谢屿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心里常常兵荒马乱,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任务一时有些无措。
不过林秋宿紧跟着说了奖励:“辛苦谢老师了,书房里只剩一把椅子也没事,我可以坐你腿上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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