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屿来之间,林秋宿和其他同事玩游戏,打赌在规定时间找出道具,输的人在晚会上台去唱歌。
本来他已经胜券在握,遗憾的是被高跟鞋拖累脚步,眼看着别人揣着道具一溜烟地跑远。
好不容易逮住谢屿,对方还一肚子坏水,漫不经心地被自己摁在沙发上,口口声声谈交换谈诱惑。
林秋宿暗中要紧后槽牙,不服输地继续搜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逐渐着急,摸过口袋,又扯了下腰带,紧接着被谢屿握住手腕。
“你喜欢玩我的尾巴吗?”林秋宿放弃了自己努力,借势凑近对方。
他让谢屿继续碰自己身后垂落的尾巴,里面有根细铁丝可以固定弧度,可以翘起来,还能摇来晃去。
谢屿一边碰他,从尾巴尖摸到靠近尾椎骨的根部,一边恶劣地勾起嘴角。
林秋宿见他不吭声,试探着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腿:“Island?小屿哥哥?行不行啊?”
小恶魔的腰肢被背后抽绳束紧,视觉上本就清瘦,又因为衣摆幅度夸张俏皮,将其衬托得愈发单薄,好像一手就能轻松搂个满怀。
谢屿也确实这么做了,圈着林秋宿,让人几乎趴在自己身上。
同时没有松开那根颤颤巍巍的三角尖尾巴,一直握在掌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过林秋宿的腿肚。
林秋宿觉得这样很痒,忍不住躲闪着,又往谢屿怀里钻得更紧。
“今天有人夸你很漂亮吗?”谢屿问。
林秋宿回答:“有讲过,可我觉得好奇怪。”
他原先以为自己这样会很丢脸,怎么说也和漂亮不沾边。
可今天被大家摁着换上这套装扮,慢吞吞从换衣间出来后,一群人先是不约而同地愣住,又七嘴八舌地说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林秋宿本来也不想被谢屿看到,被围着这么惊呼过后,也没了前些天强烈的逃避心理。
不过,现在被谢屿直勾勾看着,他依旧觉得有些羞耻,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谢屿的肩窝里。
与此同时,林秋宿还不忘笨手笨脚地诱惑对方。
动作生疏青涩,用嘴唇蹭着谢屿的侧颈,淡色唇蜜全蹭在干干净净的皮肤上。
“我不想唱歌。”林秋宿说,“裙撑很重,穿了很不自在,而且上去了如果被拍到,说不准要被我哥看见。”
被家长发现自己在公司里玩女装,对于林秋宿来说,属实如同一场灾难。
谢屿捏了捏他的衣角:“重?”
“对啊。”林秋宿道。
“我刚给你准备了新衣服,等会儿回家就换上看看吧。”谢屿抛出话题,“可以吗?”
平时谢屿经常会给林秋宿买衣服,有时候路过大厦,都会买几件回来。
这个人的衣食住行,常年都是由专人打理,自己一点也不多留意,打扮林秋宿却非常积极。
已经习惯谢屿这样的作风
(),林秋宿没有多想⑧()_[()]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点点头答应了要求。
谢屿整理好林秋宿被折腾蔫的尾巴,说:“浆果随手放在路过的工位上了,你出门左拐往东边看。”
林秋宿刚才还亲亲热热地贴在谢屿身前,闻言立即跳下沙发,艰难地穿着皮鞋往那边走。
整套过程行云流水,不带半点留恋。
围在休息室外的众人交头接耳,以为里面还在胶着,听到推门声响起,顿时吵吵闹闹像炸开了锅。
林秋宿没做停留,但听到有人问他对Island做了些什么,不住回头扮了个鬼脸。
随后,他抓出塞在电脑液晶屏后面的道具,在打趣声中,将毛绒质感的浆果扔到了同事手上。
“不玩了,我要回位子上坐会儿。”林秋宿道。
有人笑着打岔:“谁去休息室瞧一眼Island?看林秋宿这么得意,屋子里面没监控,怕不是上了刑。”
林秋宿否认:“我只不过是与他促膝长谈,让他尽早投降,加入了我方阵营。”
“真的膝盖抵膝盖吗?你用美人计了是吧?”
听到同事这么调侃,林秋宿抱起胳膊,义正辞严地说:“Island是这样的人吗?他对女装会感兴趣?”
“也是,听说他开会的时候,还解释过自己审美比较保守。”同事摸了摸下巴。
林秋宿回到工位,处理了一会代码问题,模样很是正经。
期间,他被方月提醒唇蜜糊了,手忙脚乱地抽出湿巾,干脆擦得一干二净。
待到晚会开始,园区在室外搭起的舞台响起了音乐,整层人的人差不多走掉了六七成。
因为已经被迫顶了一天的恶魔犄角,又成功推掉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唱歌表演,林秋宿没有被安排其他活动。
他现在已经能优哉游哉地离开,喝完谢屿送来的去冰果茶,丢进垃圾桶里,继而换回了早晨穿来的常服。
在这个时间点,几乎所有电梯载到人,都是往一楼去。
但林秋宿走进去后,摁了一个楼层键,稳稳当当地往上升。
轻车熟路地刷了门禁找到谢屿,林秋宿没往前继续走,先是杵在走廊,左顾右盼地扫视了一圈。
《燎夜》这边也和技术中心差不多,人都跑完了,要么凑热闹,要么下班回家,周年庆相当于半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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