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
你就这样和他僵持着,剩下的力气越来越少,你害怕天就要亮了。
“求求你了。”你张开粘滞的唇哀求,俯下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你亲吻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他的胸腹,你像终于放下什么一样去全力挑逗他——却独独不敢去吻他的嘴唇。
你的汗水泪水和他身上的薄汗混在一起,摩擦间带着略微粘稠的质感,你感觉自己好像要和他融化在一起一样,从交缠的下体一直到相隔的心脏。
“夫君,夫君,”你呻吟着呼唤他,胡乱蹭吻着他的脸。
然后无意中与他垂下的视线交缠。
那一刻,那双幽深的瞳孔似是将你撞入时间的深海,与很久以前的某一双眼睛重合。
那是你的姐姐还没有上山的时候。
你因为喜欢木姐姐的大狗,所以总央着家里也买一条,但父母族长都不允,于是,你的姐姐想办法从外面弄了一条回来,你们就把它拴在某间空宅的院子里偷偷养着。
有一天,那只小狗被发现了。姐姐被关了禁闭,你被打了手心,族长还要你亲手掐死那条小狗。
你把手放在它的脖子上时,它还用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你,歪着头去舔你的手。
那时,它的眼神和现在你丈夫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样。
然后怎么样了?然后那条小狗发觉到你的意图后狠狠咬了你一口,逃走了。
你看向你的右手,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突然又不确定了,当年的那条小狗,最后真的逃走了吗?还是说其实你已经掐死了它,但意识里却希望它跑掉,就像你现在希望你的丈夫可以逃走一样。
你再次将视线移给你的丈夫,“给我吧,”你嗓音沙哑,“……填满我,一切就可以结束了。”你不知道你在用什么表情祈求他,但你看到你夫君瞳孔的收缩。
你慢慢收紧你几乎已经没有知觉的穴道,同时将手指伸向他的后腰处去按住他的命门穴。
你听见他喉咙的震颤,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灌满了你的小腹。
“啊!”你发出痛苦的尖叫,像被烫熟的虾子一样弓曲在你丈夫的身上。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液会是那样,明明书上说过男子的精液都是温凉的,是以你对现在的情况全无防备。
好烫。你被烫得神志不清满头大汗,却还是紧紧箍住他射精后微软的肉棒不让液体外溢出去。
但是你成功了,你莫名觉得此刻自己已经拥有了他的孩子。
在你终于能合上眼睛歇一会儿的同时,你感到他的手抬起,握住了你的腰。
随后你坠入了让人愉悦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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