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在想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一人拔出一些另一个就紧接着跟上,精液与爱液将洁白的桌布染得一团糟。两个人此时都格外用力。
安静持续到这场性交的最后,期间只有月渺自己的喘息,她直觉气氛不对,但又无法顾及其他。雄性荷尔蒙熏得她醉醺醺的,她好像飞到了天上。直到她感到两人性器膨胀,才听见两人在她耳边模糊地言语。
说完那句话后便有锐利的狼牙抵上她无设防的脖颈,然后一左一右虚虚咬住。
这一刻她的心跳得飞快,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她知道两人不会对她怎样,但在被叼住脖子这一刻的恐惧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脊背发烫,像被置于煮沸的酒水里。
随后她感到后颈一痛,两股热流冲刷入腹,便陷入漫长的黑暗。
月渺睁开眼时,自己正趴在餐厅的桌子上,周朝歌周夜弦一左一右坐在桌子边缘。周夜弦正玩着她剪短的头发,周朝歌就只是默默看着她。他们似乎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
“姐姐怎么吃饭都能睡着。”见她睁开眼,周朝歌开口说。
“我们可等了一整个下午,天都黑了。”周夜弦松开她的头发朝窗户挥了挥手,窗帘自动拉开,她看见了外面升起的月亮。
“抱歉。我最近可能太累了。”月渺起身道歉,后颈酸胀,她抬手去揉时手腕又传来幻痛,她疑惑地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她只记得回到餐厅后坐上了椅子,之后怎么样就没有印象了。
“我们送姐姐走吧。”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周夜弦跳下餐桌。
“毕竟是最后一次了。”周朝歌也跟上。
四合院门口,外面的街道已经恢复了正常,月渺在两人的目光中走出了大门,她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回了一下头,然后正对上两人的双眼。两双翡翠绿色的瞳孔在月色下泛着不详的光。
“狼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她好像听到有谁在她耳边这样说,“你逃不掉的。”
但她睡了一个下午,还能从哪听见呢。
于是她说:“再见。”
跟两人做最后的告别。
“再见。”
声音重迭,最后消散在了朦胧的月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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