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笑着说:“那你试试才知道啊。”
“……”
席然动作有些僵硬,看得出他很不习惯自己摸自己这种事,只是单纯地把手放在胸口。
“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什么啊?”桓修凑近了一点,放低声音说道:“房间里不是就你一个吗?把衣服脱掉吧。”
席然看得出桓修的眼中是稍微被点燃起“性趣”的眼神,这点和桓修住了一段时间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听话地脱了上衣,露出光洁的胸口,背靠在床头,有些不自在地望向通讯器:“这样吗……?我每天在家的时候,雄主都能看到这幅样子,应该没什么惊喜了。”
“通过这个感觉不一样。”桓修确信席然完全不懂所谓“电话play”的好处。
“可是雄主,我没办法帮你。”席然看到桓修有些兴奋的模样,首当其冲地先想到的是“自己不在身边,这样一来桓修只能自己动手抚慰那里”。这对于雌虫来说是堪比致命性的打击。
“不会。你听我说的,就是帮我了。”
既然他这么说了,席然当然不疑有他。桓修又提了几句诸如“平时都是两个人睡的,今天只有自己,很不习惯”,席然就深感自责,觉得自己把雄主独自留在家中出差实在是不应该,对桓修的种种要求更是言听计从。
……
只是桓修的计划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这样?”
“这里吗……?”
全程席然都在接收桓修的“指令”,但是动作却没有太多的暧昧意味,因为他太过于在乎桓修的话语了,所以很显然没有享受到什么。
桓修叹了口气:“你就想象是平时我在抚摸你的感觉。”
“……”席然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努力回想着。
“放松一点……”精神紧绷到这种程度,怎么想也不行吧。
“抱歉。”席然很不好意思。
“别道歉,”桓修无奈地笑了笑,“是一直要看着视频窗口让你分心了吗?把画面关掉只留声音吧。”
席然照做了。
“把通讯器挪近一点吧,就放在枕头旁边,就和平时我睡在旁边一样……”
席然躺下来,将通讯器放在一旁,听着桓修的声音,真的有种对方近在咫尺的错觉。虽然只分开了两天,但一种突如其来的想要下一秒就回家的心情充斥了他。
“你自己以前都怎么做的?”
桓修突然问道。他问的当然是更久以前,比如席然还很年轻,还在训练营的那个年纪。雌虫虽然在这个社会观下有关“性”一事总是围绕着雄虫打转,但其实他们也当然是有性欲的,只是大部分都在操劳忙碌中,以及糟糕的经历后逐渐压抑了。
“就是……用手。”
“其实我有些好奇,雌虫自己做的话是只用前面吗?还是前后要一起呢?”
“……”
出乎他意料的,对面的席然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才不确定道:“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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