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缓了一会儿,待呼吸平复,慢慢地起身,脱掉黏在下体上的内裤。湿润的花丛展现在颜琛眼前,在少女稀疏的毛发掩盖里,隐约可见鲜红色的花瓣随着呼吸开合,两侧绽放时牵连出透明的纤细银丝。
一颗透明的水珠滚动在因情动而色泽鲜丽阴唇上,摇摇欲坠。
颜琛瞳孔微缩,像被电了一下,浑身一抖,猛然扭过脑袋。
在他的思想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私密处总是丑陋肮脏的,如果不是为了清洁,他洗澡的时候都不大想看到自己的阴茎。
更别说是完全和他不同的,女人的生殖器。
和小说、动漫里截然相反,真实的私处根本不可能带着花香,也不会粉嫩洁白,更不会分泌出所谓甘甜的汁水。倘若是如AV里女优那般去做私处手术,也许能和幻想中的阴部搭上关系,但也相去甚远。
何况杜莫忘一个穷困潦倒的普通女孩,怎么可能会花心思花价钱忍受非人的痛楚,去做这样讨好男人的手术?
总而言之,这是颜琛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女性的私密部位,打破了他的幻想,更激起了他原本就有的厌恶心。
怎么会有人沉迷交媾?不是为了生育,仅仅为追寻那片刻的欢愉,做这样脏乱不堪的事情?
他硬着鸡巴,脑子却异常清醒。
卧室光线昏沉,唯亮起一盏香槟色玻璃罩子的床头灯,给密闭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缠绵的暧昧,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感官格外敏锐,颜琛几乎不用刻意去追寻,便能闻到一抹令人头脑发热的咸涩香气,在暖黄的雾样灯光里浮动。
他知道是从杜莫忘的下体处散发出来的,他屏住呼吸,浓密的长眉紧紧蹙起,像是闻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气味,喉头翻滚,忍不住反胃。
可他英俊的面庞上却覆盖着一层玫瑰色的红晕,眼睫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扑朔着颤抖。
一只手抚摸上他高耸健壮的胸膛,并非肤如凝脂的柔荑,掌心里有明显的纹路,在颜琛的肌肉奶上滑动时带起一阵阵令人尾椎骨发麻的粗砺摩擦感。
“滚下去。”低哑的男声里满是忍无可忍的羞恼,颜琛梗着脖颈死死瞪着房间角落。他身体愈发敏感,杜莫忘只是拨弄了一下他樱桃大小肿胀的乳首,拇指轻轻在乳头表面擦过,就能让他呼吸凌乱,整个上身都猛然起伏,像忽起的顿挫浪潮顶着杜莫忘升沉。
杜莫忘没理他,歪着脑袋盯着他一会儿,降下屁股,裸露的阴部贴上颜琛紧致如石块的大腿,黏腻湿润的逼肉在他硬梆梆的腿部扭动磨蹭,留下亮闪闪的水渍,旧T恤里的胸部也跟着晃动,掀起点微弱的风,毛绒草般时不时撩拨颜琛的侧脸。
颜琛死死咬住后槽牙,线条硬挺的下颌绷出扭曲的凹陷,他话都不敢说,任由杜莫忘把他全身当作自慰玩具使用。
杜莫忘自慰的功夫说不上熟练,对快感的耐受力也不行。颜琛的大腿因为勤于锻炼,发力的时候硬得像花岗岩,肌肉纹理简直像是按摩棒上讨好阴唇的人工沟壑,用手摸的时候都能让人兴奋得下面流水,更别说杜莫忘刚高潮过,阴蒂从内陷的软肉里探出头来,在用颜琛的大腿磨逼自慰时总被挤压到,小腹窜起舒爽难耐的电流,腰腿酸软,故此磨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抓着颜琛的双乳休息一会儿,手里揉捏他饱满紧实的乳肉。
这对颜琛简直是酷刑,绵软湿润的媚肉黏在他大腿上,离腿根距离不远,热情地吸附舔吮,蹭得人欲火腾发,鼠蹊部瘙痒难耐,从内裤边沿支棱出的臭鸡巴硬得快要坏掉,玫红色的龟头顶端溢出不少透明的水液,粗壮阴茎上贲张虬结的青筋脱兔般凶猛地跳动,恨不得求杜莫忘的小逼换个位置,像刚才那样夹着他的肉棒抽动,绝对比用大腿磨逼要爽。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湿软的勾引,坏心眼的主人却停了下来,红艳多汁的阴唇外翻,内里脆弱的软肉湿漉漉地包裹住颜琛的腿肉,夹着他的腿根一吸一吮。
蹭了这么久,杜莫忘还没有高潮,小腹酸软鼓胀,阴道最深处的器官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她叹了口气,夹着颜琛的大腿,手指塞进自己的穴道里,笨拙地在湿滑柔软的内壁上找寻自己的敏感点。
她手指在滑溜溜的逼里搅动揉搓了好一会儿,却比刚才拿颜琛大腿磨逼还要欲求不满,只从穴里淌出更多温热的水来。
颜琛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头喊她名字:“杜莫忘。”
杜莫忘抽动的手停了,抬起脑袋,无声地凝视颜琛。
“我说,”颜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这样强奸人的?”
“你不用屄吃我的鸡巴,算什么强奸?”
“强奸是违背对方意愿发生关系,”杜莫忘说,“你想操我,我不让你操,不是很符合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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