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指与祂交缠,仿若爱侣间的爱抚和占有一样炽烈。
祂身上垂坠下来的摆饰珠帘拂过她裸露出的肌肤,被填满的窒息让她无暇顾及。与之前同他的交媾不同,这一次的交融,是祂的魂体直接与她交融,若不是祂留下的法印,她的躯体根本无法容纳和承受,哪怕是有法印加持,她也要被那极具扩张性的性器涨裂。没有疼痛,只有一种怪异的胀满的充裕和推入带来的骚痒,她的穴肉蠕动起来,把那形态怪异的青黑色巨物往内拖拽。
“你渴望我……”
“我的‘宝物’。”
祂的声音带着一些忍耐的情绪,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祂的失控,她在快感的浪潮中茫然地微张着嘴唇,看着祂。
祂的手指拂过她的牙齿。
就只是进入,都已经叫她高潮得颤抖起来,她的手指紧紧扣抓住祂的手掌,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喜欢你这样。”
祂缓慢地移动,带出的液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她仿佛神魂也被他带走了一样,手指不自觉的松了一些,那葫芦形的部分突出地剐蹭着内壁,将内壁的每一个褶皱拉扯着,肉壁那样的渴望,和那器物的渴望不谋而合,共同地带来交融的快感。祂仿佛有些不满她放松的手,又顶入,刚刚得到解放的神智又一次高悬,她听到祂的抱怨,“你应该更需要我。”
“你不是求我不要离开你吗?”
祂的动作缓慢而沉重,那过长的一小截仍旧截留在外,祂将她从地面上拉起,让她的手覆在那肿胀的地方,她按在那个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狰狞的地方,祂本没有人类的喘气声,她却无端听出祂声音中带有的粗喘过后的压抑和危险。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一直……”
祂的话语重复而惑人,仿佛她是祂的信徒,是祂唯一的忠贞不二的信徒。
扎灯伫立于黑暗的恐惧在此刻被祂的话语填满,她被他抱起,坐在祂怀里,那连接处根本没有分开,硬生生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旋转了一下。
“啊!”
短促的叫声,她被祂抱住,但是她的额头只到祂的腹部,祂那巨大的身躯完全地笼罩她,岔开的双腿难以闭合,祂将她的手绕到自己的腰后,“抱紧。”
她感觉到祂那腰腹劲瘦而有力,极近的距离让她感受到每一次肌肉绷紧的线条。
祂耸动起来,每一次都要将她完全地填满,那露出的一截更加地肿大,坚硬而冰冷,戳弄着她已经饱受蹂躏的花核,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能缓解这种癫狂的快感,在祂的腰际胡乱抓了起来。祂的皮肤仿佛并不受任何的伤害,祂按住了她的胯骨,防止她因为挣扎而脱开两人的连接,沉沦,渴望,这样才是祂想要的,祂要看到她的渴望覆盖身体,覆盖神魂,然后完完全全地属于祂,刻下祂的印记,那末,无论是什么,都无法将她分离此处,她将成为祂最契合法器。
祂按住她的臀往下,顶到肉壁上的某处,她感觉到自己被碰触到最敏感的区域,从尾椎骨窜上了一股电流,她的腰挺了起来,贴近祂,的尖叫声终于出来,她伏在祂的腹部的肌肉上,咬住祂腹部,留下齿痕。祂仿佛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对准那处研磨起来,她的臀肉颤抖着,哆哆嗦嗦地极力躲避祂的动作,祂稍稍放松了她,看着她猛然跪坐直起身,抬起臀瓣,远离祂的器物。
“哧”的一声脱出一截青黑的、尚在跳动的肉物来,她按着祂的腹部,急促地喘着气,滴落的液体早已经因为抽插的频繁变成了浊白带着沫泡的粘液,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却因为失去力气额头靠在祂腹上。
“我不行了。”
此言非虚,她感觉到自己濒临不受控制的边缘。祂看着她腴白的大腿微微颤抖起来,手臂撑穿过她的腋下撑住她,此时尚有一小截圆球状的塞在洞口,随着祂的动作,“啵”的一声弹跳了出来,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弹出一点距离,然后紧贴着她的腿肉,她垂着头看着到这样的景象,简直想要立刻闭上眼,没等她动作,她被搂在怀里,祂的声音正在头顶,“这就不行了?”
祂缓缓地走上台阶,坠落的衣摆拂过地面,在寂静的大殿上传来沙沙的声音,她被他抱着坐在祂的手臂上,双臂被祂带着勾上祂的脖子,侧头看向了神像,在那神像下,扎灯只感觉自己像是山脚的一粒微尘,极强的压迫感让她后仰,失去重心的她紧了紧抱住祂脖子的手,祂察觉到她的动作,轻笑起来,“害怕了?”
尚在余韵之中的她的赤裸的臀腿压在祂的手臂上,祂恍若无物,那瘦长的手掌拍了拍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你有这样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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