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的生日过了。
十八岁,似乎要学会很多以前难以学会的东西,但并没有因为长大而变得简单轻松。
陈浔为她戴上手链,嫩白手腕将那颗淡粉的钻石衬得愈加温柔,陈浔收紧掌心,她乖巧地由他攥着手腕,弯唇说了句谢谢。
“无聊可以过来,我最近都在。”
她垂着眸,还在端详这串手链。它太好看了,颜色和细节都深得她的心意,粉钻旁边还有一颗蓝银色水滴,像眼泪。
“听到了吗?”陈浔钳住她下巴,让她的眼睛注意到他凑近的唇。他想接吻,她身上的所有元素一直在引诱他。
江恬伸手捧住陈浔的脸庞,她懂此时陈浔的眼神在传达什么意思。触碰深入的时刻让她浑身发紧,紧到穴口收缩就流出一小滩汁液。他勾紧她的后腰,让人整个贴在他怀里,干燥的嘴唇被吻得又软又湿,陈浔的手已经探进睡衣内里,精准捏合绵软的胸乳。指腹碾往梨核般微小敏感的乳尖,她闭着眼,身体禁不住地往后仰,又一次次被他抓着往前,承受暴雨狂潮般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侵占。
江恬双腿岔开,跪在陈浔腰腹上。她的双手被勒令抓住衣服下摆,要卡在胸口刚刚好的位置,刚刚好能被他肆意品鉴。
他突然说,很像在吃最近吃过的一款甜品。
女孩潮红脸上露出疑惑,可人的粉色乳头折射津液润透后的莹亮,笨拙的挺胸动作,按他的癖好一一照做,让她看起来跟听话的玩偶小熊一样讨人喜爱。
“是什么甜品,我没有吃过。”
江恬揽着陈浔的后颈,鼻息扑打在乳沟中间,“好吃吗?”
白桃味的冰面包,形状和口感都恰到好处。
“明天。”
他含糊说了这句没有逻辑的话。
院子风凉,里屋会更温暖,但江恬不让陈浔抱她进去。
“我想在这里。”她膝盖跪在凉透了的石板上,主动将睡裤带里褪到腿弯,月光下她的外阴拾掇得很干净,两瓣阴唇弧度微小的往里受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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