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难得脆弱,祝青霄只能无助地将人抱住,将头埋进颈间。
“那你又在做什么呢?祝青霄,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只是摇头,良久才闷声回答,“再给我三分钟,可以吗?”
又是一声轻叹,余光扫过晃动的黑影,抬头看向路灯,一只飞蛾正不知疲倦地朝塑料灯罩下的光源飞身撞去,试图以微小的身躯扑灭那团刺眼的火。多么可笑。
可,安于柬闭眼,感受到颈间扑来的温热气息,不禁在想,他和祝青霄,到底谁才是那只愚蠢的飞蛾。他没有答案。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可无论多么漫长,留给祝青霄的时间始终只有有限的三分钟。
不等安于柬开口提醒,主动将人放开,向后退去。
没有多余的一句“晚安”,安于柬像他无法抓住不断流逝的时间,很快消失于眼前。
回到家后,安于柬将今晚发生的一半事情告知科莫,科莫既担心安于柬的安全,又深表愤怒,扬言要联合街上其他受此“迫害”的工作室一同进行维权。
再和工作室同事沟通后,众人决定将正式返工的时间推迟两个星期。而在女同事的建议下,安于柬决定在工作室门口安装摄像头以保证安全。
半个月过去,无论如何也到了该返工的时候,不然无法保证三个月后的成果展出。也许因为那夜的反击,又也许因为安于柬等人制造的“假象”,工作室被并没有再次遭受破坏。
正式开工的第一天,工作室又迎来访客。
接待祝青霄恰好是离大门最近的科莫,见人手捧绿植,僵硬地站在门口,似乎不等里面的人给出确定的邀请,便不会冒然进入。
知趣地替人请示正忙着回邮件的安于柬,得到拒绝的回复,只得面带遗憾地出现在祝青霄面前,一面拍着对方肩膀表示同情,一面接过人手中的绿植,委婉地告知对方,“很抱歉,看来你只能明天再来了。”
被科莫留下的错误信号所误导,第二天,祝青霄又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门口,手里依然捧着一盆绿植,只是换了个品种。
再次得到拒绝的回复,科莫扶额,接过祝青霄手里的盆栽,一边给与安慰的眼神。
一连四天,办公室出现了四盆不一样的名贵植物,担心室内光线不足,贴心的同事将其中的三盆移至阳台,接受阳光的洗礼。
而在第五天,因科莫请假,接待祝青霄的人换成了从未见过的女同事,在看到对方手里抱着的东西后,上楼询问安于柬是否要收下。
不堪被打扰,反问女同事是否介意,需不需要报警。得到对方否认的回答后,怒气冲冲地下楼,冷漠地拿走祝青霄手里的花盆。“你很闲吗?除了送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吗?”
又指向身后的工作室,“照你这么送下去,我的工作室可以改行卖绿植了。”
“绿植也不可以吗?”
“什么?”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收到了。这事到此为止。”安于柬头痛,又将花盆塞回去,“你现在不应该这么闲啊?兴世出了那么大的事,你都不用…”
“已经解决了。至于其他,不关你我。”
“那倒也是。”安于柬叉腰,不知该如何劝祝青霄不要继续浪费时间,耗费精力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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