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柯抱着手臂,任由他不顾阻拦地挥着胳膊,终于忍无可忍。
“这就是你爱你老婆的方式吗,”他质问道,“控制她的社交,让她替你向我赔礼道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这个变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男人怒不可遏,民警一边阻拦他,一边朝孟允柯示意不要再说下去。居委会的阿姨夹在两拨人中间,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一时间,劝架声、辱骂声、女人的哭声不绝于耳。
男人的力气很大,好几个人拦着他,却还是十分勉强。
就在人群之外,电梯再次升上来。电梯门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影。
男人挣脱了民警的桎梏,抄起楼道里的一根扫帚,抬臂朝孟允柯抡去。
同一时间,孟允柯早有预料,正准备闪身躲开,一个人影却从侧旁冲进来,不管不顾地扑在他身前。
木棍落下,只听见一声闷哼,重重敲在了来者瘦削的肩膀上。
孟允柯呼吸一滞,立刻伸手将人抱住,手掌隔着衣服,摸到了他单薄的脊背。
“小梁?!”
梁思眠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前跌去,孟允柯架着他的手臂将他稳住,拉住手腕,将其护在身后。
“你要做什么?!”
孟允柯锐利的眉眼间满是愤怒,已经全然没有刚才的平和。
男人也没想到自己误伤了别人,被孟允柯一声给唬住了。两个民警立刻上前,三两下将他控制住,打电话增派人手。
梁思眠晕头转向,一张脸煞白,额头抵在孟允柯的背上,微微喘息。
“小梁,你怎么来了,”孟允柯握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民警押着男人下楼去,阿姨们搀着女人一同走了,走廊里只剩下孟允柯和梁思眠。
“我……我没来得及叫冯遥哥,”梁思眠神色痛苦,“店长你要是出事,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孟允柯哭笑不得,心里却十分感动。
“你真是心大,”他担忧地扶着梁思眠,“我要是被欺负了,你还能帮上忙不成?”
梁思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不说话了。
几分钟后,孟允柯换了衣服,带着梁思眠坐上了警车。两辆车闪着灯,一前一后开往最近的派出所。
车上,孟允柯让梁思眠脱掉外套,检查他的伤势。
梁思眠伤得不重,但肩膀又痛又麻,胳膊抬不起来。孟允柯握着他的胳膊,用手指将他的衣领往一边拉开,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
车外灯光掠过,梁思眠的左肩上,有一团明显的淤青。
梁思眠很瘦,下颌和颈侧的线条很漂亮,锁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淤青在洁白的皮肤上,像瓷器被染了污浊。
“疼吗?”
孟允柯用指腹碰了碰梁思眠的伤口。
梁思眠的肩膀抖了抖,摇摇头。
到了派出所,孟允柯也不管邻居的事,全程陪着梁思眠。警员帮梁思眠验伤,给了他一个冰袋冰敷。
对于这飞来横祸,梁思眠并不想追究,孟允柯却执意让男人赔了钱。
最后,民警对男人进行了一番教育批评,并且处以罚款和警告。
男人依旧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临走时,用厌恶的眼神打量孟允柯和梁思眠二人。
他小声骂了句:“两个不正经的……”
梁思眠面色胆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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