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琅看得起劲,举步也跟了上去,一不留神便从门缝里跑出了这个院子,但院子外面还套着院子,玲琅这才四下里看了过去。
比起刚才姑姑带着她住的寻常院落,檐上还长着杂草,这里简直雕梁画栋,到处整整齐齐,再没有一丝杂乱的地方。
小姑娘打量了一会,见那猫儿一闪身又从另一个门口跑了出去。
她好奇猫儿,更好奇这个院子外院,会不会还有更大更漂亮的院子,她抬脚也从猫儿离开的门走了出去。
门房在同婆子插科打诨地闲聊,没人留意有个小孩子跑出了门去。
... ...
滕越昨日先佯装有事去了趟都司,转身便换了装扮往北面而去。
他正盯着的那伙流寇,前些日流窜到了西安府辖地里来,不声不响地并了一伙小土匪,占了人家的巢穴安营扎寨。
土匪虽然凶悍,但同边关外面的鞑子没法比。滕越看了一回,在附近安插上了人手,准备等把状况摸清楚,找机会将人一网打尽便罢了。
他今早才回了府里,在前院换了身衣裳,却听说母亲同妹妹又因为去旁人家的学堂读书的事情起了争执,他只能往后院前去劝解,好在没什么大事,他便准备返回外院。
不想在军中快步习惯了,竟在转弯处,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小女孩。
小姑娘才四五岁大,撞到了他的腿上,险些摔倒。
滕越连忙扶了她一把,这才看到这孩子长得白净俏秀,穿着一身干净的衣裳,容貌似是与谁有几分相似,可他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他见她干净乖巧,被他撞到了也不哭闹,只是有些怔怔地仰着头,睁大水亮的大眼睛看过来。
滕越不由俯身问了一句,“方才我可撞疼你了?”
他问去,见她眨了眨眼睛,有点委屈地轻轻点了头。
滕越目露歉意,仔细打量了她一眼,才发现她脸上有几道红痕,因着擦了药不太明显,但耳朵却被包了起来,好像是受了伤。
“耳朵怎么了?”他不由问。
可小姑娘却转了身子,把受伤的耳朵藏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不给他看了。
滕越心下一软,不由蹲下了身来,温声问去。
“你是谁家的孩子?”
他这句问去,小姑娘抿了抿嘴巴,就在滕越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
她突然道了一句。
“旁人家的孩子。”
这话说完,她好像不高兴了,小眉头一皱,一转身跑进了树丛里,跑没了影。
旁人家的孩子?这是个什么回答?
滕越不由轻笑出了声。
他不禁又往树丛看了几眼。
那小姑娘端地是惹人心疼。她好似同什么人有几分相像,只是他到底没能想出来。
约莫,只是府里下人的孩子吧。
*
邓如蕴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玲琅,叫了秀娘问了一句,秀娘也傻了眼。
只是这时,小姑娘从跨院连同柳明轩的门外跑了进来。
邓如蕴吓了一跳,见她通身好好的,先放了半边心,又问,“怎么跑到外面去了?可见到什么人了吗?”
小玲琅见了几个丫鬟婆子,但他们都没有留意到她,唯独有一个人停下来同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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