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上楼了。”
“……”
等甘望舒回神,他已经解开了所有衬衣的纽扣了,开始伸出魔爪触碰她这朵小娇花。
“呜呜我自己来。”她梨花带雨地急忙道。
萧津渡:“ok,你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分寸让她不害羞和害怕,只能每个要求都满足。
“不哭了啊,不然像我强来的一样。”
“……”
他转头去打开了那个药盒袋子,“望舒儿,我发现,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给过你钱。”
“……”
“避孕套都要你买。”
“……”
“我明儿给你一张卡,我的副卡,你随便花点吧大老板别看不上我这仨瓜俩枣的,给你男朋友点存在感。”
“……”
她眼泪生生止住了,气笑了,凑去咬他:“能不能别说这些话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买个套萧总都这么亲兄弟明算账啊。”
“是是,一家人。”他开心道,“我属于是恋爱一个月结婚三十天的人,幸福着呢。”
“……”
萧津渡抽出皮带。
甘望舒看着那动作,石化住。
萧津渡看了眼她还规规整整的旗袍,“怎么脱了半天,还没动?”
“……”
甘望舒沉默得快要绝望,半晌,终于在他炽热暧昧的目光下,崩溃地缩到他怀里去,“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催我行不行,我好崩溃。”
“我没催。”他失笑,“对不起。”
“我不想脱,我没办法,你,你自己来吧……”她想死,说完真的感觉缺氧了,扑在他身上起不来。
萧津渡把皮带随手丢到驾驶座皮椅上,三两下就扯开了她身上披在旗袍外避寒的针织衫,再摸上那旗袍的盘扣。
车厢灯色不明,萧津渡需要低头认真解,才能搞清楚旗袍这种东西的构造。
但是他真的看得尤其认真,毕竟他家望舒爱旗袍,以后少不了他干这活儿,他要好好打个基础,当个好学生。
甘望舒就是沉迷在他这样认真专注的眼神里了,她真的很爱认真时候的萧津渡。
所以直到身子一阵凉意袭裹四肢,她才发现,已经无法安好地走下车了。
萧津渡将副驾座的座椅往后推,腾出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又放平到大约四十五度角的幅度。
甘望舒对这个车子还比较陌生,在他靠上来亲吻她的时候,稀里糊涂嘀咕了句“还不如在劳斯莱斯里,那有星空顶,能增加点氛围”。
“我家小祖宗要氛围啊,这简单。”他要去调一下内饰灯闪动。
甘望舒吓得马上抱住他:“不要呜呜开玩笑的,你快,快点。不要什么鬼氛围,那样好像不正经的交易。”
他乐不可支:“行吧。但你还催促起我来了。”
“……”
甘望舒早知道下一秒直到永远,都说不了话了,她就不催了,坚决,不催一个字。
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萧津渡都没有急切地做什么,全在逗弄呼吸急促的她。
甘望舒从一开始的四肢僵硬、情绪紧绷,到最后,完全如水一般,酥软的小身子缩在男人臂弯下,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没一句话,萧津渡在这事上话也不多,不像平日那么能言善道,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让她放松舒服的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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