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什么呢。”
“说项目的事,他能有什么事儿。”他给她说了几句刚刚的谈话。
甘望舒明了地点头,又和他咬耳朵:“那估计是因为你给他吃钉子了,他刚刚拦住我劝我别出来,因为你在这。”
萧津渡莞尔。
甘望舒声音寡淡:“我就没见他对我这么好心过。没了萧安这棵大树,名嘉国际很热,只能又抱上甘氏这条腿了。”
“那他还算聪明。”
“不过他不是说要和朔方合作吗?”
“就那么一说,朔方是港澳企业,在内地的项目素来不算多,而且之前没合作过,最多是最近才联系上,朔方压根不可能一下子吃下名嘉一整年的业务量,又不是有钱没处花。”
“也是。”
萧津渡转身去一旁的茶几上拿酒。
阳台一张圆形茶色小桌摆满了花,很有七夕氛围,还放了几瓶香槟和红酒供客人自给自足。
萧津渡拎起一瓶红酒,给甘望舒倒了点,让她别喝太多,末了给自己倒了半杯多。
两人在宴厅阳台温存了一刻钟,直到厅内有人在找萧津渡。
钟承敏知道萧津渡早前去了阳台,而且甘望舒也去了,半天一直没见两人谁出来,虽然不至于在阳台吵架,但是钟承敏实在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能在阳台待那么久的。
所以他找了个侍应生去喊萧津渡。
侍应生刚到阳台,迈出半步,就转身回来了。
在钟承敏困惑的目光下,跟他耳语说:“一男一女在接吻,不方便出去。”
“……”
钟承敏脑子嗡了一声,不相信是他心里的那两人,“是谁?”
“看不清,在角落。”
五分钟后,甘望舒休息好了,进宴厅去。
萧津渡又等了会儿进来。
两人分开和众人应酬,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出头,晚宴接近尾声,到了传统的大合影环节。
今晚来赴宴的女企业家不多,余下两位都是中年人,被安排坐在了前排。
作为今晚几乎是最年轻的继承人,甘望舒习惯性往后排走,被几个男同志谦虚地推着推着,她就又稳站了c位。
本来甘氏就是城里几乎年限和威望并重的企业,理所应当受人尊重,加上她是女孩子,所以年年大家都如此捧她。
萧津渡几乎是最晚入排的,萧大哥淡定地还在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呢,等到差不多都快开拍了,才和钟承敏几个老企业家一起往那边走。
他往后排走,还故作谦虚说他就站边上就行了,当个边缘人物。
好家伙萧安如果都算边缘的话北市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企业了,所以一下就被人让出了一个大位置,请到了中间。
甘望舒一直在忍着笑,故作清冷地不看他。
但是萧津渡最会演戏,奥斯卡得主,过来的时候,不轻不重撞了她肩头一下,把她的披肩撞散了下去。
“抱歉甘总。”他一只手无措地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拉披肩。
甘望舒抿唇浅浅一个点头,拉起披肩,站好,下一秒垂下的手就被一只宽大手掌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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