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肥厚,好吃的很。
除了保护她的侍卫们以外,跟着她一块儿来的宫女太监们也拎着桶在赶海,不过她们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自己打牙祭。
想吃多少自己弄便是,侍卫们的话,倒是不行,不过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弄到的东西怎么都得分给侍卫一起的。
这方面严绮云很少厚此薄彼,但是也要求也严厉,作为保护她的人,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
而伺候她的人这会儿她用不上,那就没必要强求非得一直跟着。
潮涨潮落有时也来得突然,今儿都没待满一个时辰,这海岸线便有涨回来的意思,经验丰富的老渔民不敢怠慢,连忙叫人回去。
严绮云是个惜命的,好日子过上没多久,可不会去自寻死路,自然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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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半个月,附近一处地势高些平坦些的地方就开始修建起一座船厂,因为不远处的海上有一个简陋的码头。
若非那个码头,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好确认这一带其实吃水深的船都能进来不说,甚至还可以短时间在这里停泊,还离海关处有很远的距离,当真称得上是隐蔽。
所以,这新的船厂就是以这旧码头为基础修建的,当然……旧码头也要翻修扩建,材料要用上更加好操作且更便利的混凝土。
“我说这么好一片滩涂,怎么就这么半慌着,也不养些什么,也没有人负责捕鱼。”索和卓也是恍然大悟。
“说来好笑,咱们大清偌大一条海岸线,连一支正经水师也没有,也不知道想这样的私岗沿途得有多少,而且这么瞧着,这些年沿海闹的倭寇也很难说和当地人没有关系。”严绮云一边调兵一边同书房里面的胤禛和索和卓说道。
这地方是她从上任两广总督手上收来的,正好名正言顺的够她把军队驻扎过去,因为是个新地方,别人也伸不进去手,轻易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
当然,完全瞒是瞒不住的,严绮云海边转了这么久,懂的人就已经猜到她的目的了,不过这会儿也不重要。
之前藏着掖着点是怕别人下绊子,如今这边官场士绅都大洗牌,反倒不用再避讳什么了,只要藏着不要叫人摸清楚了所有底细便是。
只能说,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虽说不能常用,但是偶尔立一次威,那威慑力是没话说的。
人员调配完后,严绮云又给胤祈去信,她人到广东后和京中通信之频繁,旁人根本难以想象。
“既然地方定下来了,就安排人把屋舍也修建起来,这么多人总住帐篷可不是个事儿。”
严绮云虽说是不一定在广东待多久,但是水师那可是要在这里常驻的,没个正经住处可不行,一桩桩一件件那都要人手。
她一边安排一边庆幸,好在当时胤祈非把胤禛也派来,要不她一个人虽说也不是忙不过来,但也没那么多忙里偷闲的时间。
“主子,这是今年第一批上好的胭脂梅,大多是送来前就腌制成了青梅露,鲜果一路送来虽说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折损了半数。”待胤禛和索和卓离开办事后,韶月这才进来通报。
如今正是胭脂梅,也就是青梅上市的时候,往年最早最好的一批都是快马加鞭往京中送,不过鲜果折损率一直居高不下,也没什么好说道的。
这回是因为,严绮云要这么多的青梅以及青梅露不单单是为了吃,也是因为这个也能作为不同品种手工皂的原料。
当然,青梅露本身在夏季做成冰饮味道就是极好的。
如今能做出密封玻璃罐子,她当然不会放过,事实证明,直接在源头处就做好初步加工的话,原料折损确实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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