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ted:77.
沈爰有三个最好的女性朋友,身边的生窈,和远在崇京定居工作生活的明寐和段三三。
生窈和段三三是她的青梅,因为几家子之间生意来往友好,所以是发小来的。
生窈是恣意开朗享受派小女王,段三三内向宅,没什么大志向,看着闷,却能时不时爆出一两句毒舌的金句。
明寐是她后来在高中时期认识的朋友,她比沈爰大三岁,但两人一见如故,迅速加入朋友团。
明寐身上有许多故事,聪明却丧气,一双狐狸眼瞪人可厉害,表面看上去不好惹,其实却最温善。
明寐父亲是崇京人,只不过去世以后,她在这里就没有亲人了。
沈爰大一的时候,明寐回到崇京读研究生,重逢了她现在的丈夫,之后就留在了这里,偶尔才回滨阳住一下。
大一那年冬天,因为竞赛来到崇京的时候,沈爰见着明寐,她还在被失眠困扰。
之后听说她痊愈了,也没能好好为她庆祝,沈爰就出了国。
因为和易慎断掉的感情,沈爰长时间陷在低落情绪里,也没有顾得上去关心朋友,也不愿意回国。
课业繁重,心情低沉,连明寐的婚礼都错过了。
一来二去,她和明寐相别离的时间越积越久。
虽然时常视频通话,可人类的相处需要温度和接触,沈爰接到弗里珠宝晚宴的邀请时,第一时间就约了明寐见面。
思念太深,她恨不得立刻就去见朋友。
她认识明寐那位丈夫,是个很有名的艺术家,还有自己的数媒公司。
听说他们结婚后,也没有立刻计划生育下一代,而是享受二人世界,阶段工作结束了就满世界去游历,幸福得众人羡煞。
为了保证自己不迟到,沈爰定了十个闹铃。
九点钟一响,倒是把易慎吵醒了。
白日光芒穿过酒店套房的纱帘,照在褶皱隆起的白色被褥上。
闹铃造作着嗡嗡作响,最终,一条壮实的胳膊伸出被子,一把捏住手机,盲按了停止。
沈爰还睡着,拧眉心,不耐烦地哼唧两声,翻了个身。
易慎半梦不醒的,一把圈住她的腰。
他闭着眼,沙着嗓音:“沈圆圆…你还不耐烦…上了…”
说着说着感觉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沈爰皱眉拍打他的胳膊,感受到他起伏满含男性魅力的臂部肌肉后,又恋恋不舍摸着,说梦话:“……吵……坏……”
很明显,谁都起不来。
直到下个闹铃响起为止。
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易慎不是睡懒觉的人,这些年工作繁忙,把生活每一天都排得满满当当,就算休息也是去锻炼或是读书。
他也很纳闷儿,赖床这事儿就像病毒,无意间传上,再发现时就已经“发病”了。
回到沈爰身边后,易慎起
床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甚至觉得休息日就这样赖在床上躺一天也不错。
显然,都是沈爰教给他的“臭毛病”。
昨晚她只许做一次,做完之后自己去洗澡敷面膜准备第二天和朋友约会,他恰巧接到助理的消息,开电脑临时办了个公事儿,上床休息已经是凌晨,他又像“没吃够”似的拉着她腻歪一会儿。
实际上两人都很累了,却还是又啃又抱,三两句的聊到聊不动了才迟迟睡去。
一来二去各种“疲惫”交织,成了今早谁也起不来的原因。
第二个闹铃响起的时候,易慎更清醒了一点,他娴熟地再度把手机关掉,这时,他身边那团白乎乎的开始鼓秋,伴随着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爰软绵绵的嗔声传来:“嗯……易慎……”
人还没醒,下意识却先叫他的名。
沈爰动来动去就是不睁眼,不停用胳膊“骚扰”他,“把我……把我弄起来……起,起床……”
易慎用鼻息哼了一声,满含无奈,慵懒回:“谁惯的你…”
“是你要见朋友,不是我见。”
“沈圆圆,闹铃自己定的,起不来别怪别人。”
听到这话,还犯困腻的沈爰瞬间睁开眼,瞪圆了像铜铃。
对,不能睡了,今天可是要见明寐和段三三的。
她默默斜眼看了下身边还闭着眼的男人,问:“你不是说要陪我去么。”
那你还在干什么!
易慎闭着眼,神志已经醒了,但还不想起,开口:“我不用化妆,洗漱换衣服很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不起?昨天谁说今天要化得美美的?”
沈爰被他说得没脾气,从床上坐起来,想了想,又扑上去。
她压在他身上,捧着易慎的脸,直接把嘴唇印上去,湿湿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同时柔软的手乱摸一通。
沈爰知道,哪怕只是一两下挑逗,他也最是受不住,尤其还在早上刚苏醒这样的特殊时间段。
果然,她吻得他嘴唇碎碎出声,易慎立刻睁了眼,丹凤眼映满了她的模样。
他捏住她的后颈,缠住她的唇瓣,脆碎的清声令人脸红心跳。
沈爰就是故意的,整个身体使劲压他的,用力压,暗示般地上下搓弄。
然后在他眼神变深时,立刻撑着他的身子跳起来,翻下床去,光着脚丫就跑进浴室了。
易慎撑起来,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压着声音:“沈爰——”警告味道很足。
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到沈爰躲在浴室门口偷偷抿笑的模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