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巨蛇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痴缠,整齐的墨玉一般的鳞片微凉,带过皮肤,引起一阵战栗。一开始余缺挣扎得格外厉害,但滚烫的皮肤渐渐接触到蛇身,后面就只剩下一味的发抖了。
整个注入毒素的过程漫长又难熬,余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到了后面,他脑袋阵阵发昏,耳边鼓动的心跳声强烈,身体又痒又痳,力气也在挣扎中渐渐抽干了,只能松松垮垮地依靠着蛇身。周围的一切事好像都有些虚无缥缈,只有那股伴随着强烈灼热的麻痒清晰无比。
等到后颈处蛇类的尖牙慢慢取出,吐着蛇信的头颅转过了来,余缺甚至一时做不出多少反应,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痴缠,眼睫微颤。
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的巨蛇再度化为人形,乌黑的发丝垂落到眼前。余缺眼神迷蒙,脖颈处满是细密的汗,被司妄撩起发丝,触及到皮肤时,微凉的触觉,都让他不禁颤了颤。
他有些难耐地别过脸,后颈也因此被暴露出来,上面属于蛇类的尖牙印记已经完全红肿,不远处,一片宛如纹身般的黑色蛇鳞,栩栩如生地镶嵌在脊柱正中。
看见结契完成的印记,司妄金色的竖瞳在一瞬间凝成了细线,他心口猛烈跳动起来,搂着人,呼吸急促地去亲吻那截脖颈。鼻息喷洒在那泛着红痕的皮肤上,余缺眼尾瞬间染上了绯红。
他试图推拒,但刚刚完成结契,被毒素冲击改造的身体完全是筋骨酥软,手伸出去,只被反手按在了对方的心口。
司妄从脖颈亲吻到锁骨,引得余缺一阵战栗,分叉的舌尖格外灵活,在满是各种青紫的颈侧舔吻,后颈处浮现出结契印记的那块皮肤,更是被吻到发红发烫。
那枚小小的蛇鳞印记,就宛如新生的一块皮肤,被舔舐时,青涩又古怪的酥麻让人大脑发昏。余缺只能茫然的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任由司妄爱怜地吻过他眼角凝结出的一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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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l天后的清晨,早上九点半。
室内窗帘没拉开,光线昏暗,桌面上电话的振动声嗡嗡作响。一直振动了许久,一只胳膊才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伸手将手机捞过来。
余缺睡眼惺忪,脸上的倦意非常明显,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看见是贺危的名字,就再次闭着眼睛往枕头上一躺,手指按下接通,声音沙哑,睡意浓重:“喂?什么事?”
贺危听见明显的鼻音有些诧异:“你还没醒?今天不是周二吗,你不上班啊?”而且一般来说,余缺的作息都很规律的。
余缺:“没有,在休假。”
“休假那你不找我,”贺危在电话里轻“啧”了一声:“不过听你嗓子这么哑,昨晚去唱歌了?”
余缺:“……没有。你有事找我吗?”
“没事不能找?”
“不是,”余缺太困了,眼睛没睁,感觉下一秒就能睡过去:“没事的话,等我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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