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一般的标志,整体看着相当邪戾。
可惜,因为手上同时戴了不方便取下来的尖利爪牙指套,虽然想和本体亲近,但碍于造型,他在被叫去拍摄前,最终只是将手搭在余缺的肩头,在旁边静静站了一会儿。
沈玦要拍的蛊师在造型上布料最少,上半身都是细细金色的链条挂饰,会随着走动的动作在肌肉的沟壑间滑动,色气十足。他走过来的时候,余缺就一直往他身上看,无意识中,视线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晦暗。
被本体用这种眼神看着,沈玦满身的血液都要滚了,他喉头发干,走到面前后,诱导着余缺的手落在自己腹肌上。纤长的指尖划过纤细的金色链条,像是故意玩弄,又像是无意地用指尖点了点,接着就妄图抽手离开。
沈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牙关紧咬。要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他其实很想说:这是你的。
想做什么都可以。
旖旎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拍摄已经轮到他了。
给司妄做造型的化妆师压力很大,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稍微站近一些心里就毛毛的。别人还会注意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她全程精神紧绷不曾分神,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把妆造完成,立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捡着东西离开的时候,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门被打开又关上,余缺并未在意,定定看向走来的司妄。
化妆师的手很巧,司妄脸颊和颈侧的几处蛇鳞被描绘地栩栩如生,黑色大氅交织着金线披在身上,不用刻意做什么动作,属于螣蛇的危险和强大的气势已经蔓延而出。
成年期的螣蛇,仅仅靠着血脉压制,已经足以让无数妖族冷汗涔涔,让无数修士汗毛直立,心生戒备。但余缺不同,他的目光落在司妄身上,只有一种欣赏美丽又危险的事物而生出的兴奋。
本体的目光,让司妄眼神暗了几分。碍于两人身上的造型,他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克制不住的,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余缺的后颈——在被遮暇盖住的部分,有结契后留下的蛇类鳞片印记,指尖稍微一碰,余缺就忍不住鼻息微沉,喉结滚动。
司妄将这些极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属于蛇类的金色竖瞳已经缩成了一道细线,他此时牙根发痒,本能驱使,他很想在本体的后颈咬出新的印记,彰显出自己的归属权,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却又只能克制的,再次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余缺后颈那处皮肤。
“啪-”手背被打了一下,余缺眼睛里像是燃着一簇火苗,明示他收敛。
此时房间里除了他们,只剩下苏西沉和他的化妆师,听见清脆的声响,化妆师疑惑地往他们那看了一眼,发现氛围好像有些……剑拔弩张?很难形容,好像下一秒要打起来,又好像是要滚在一起,怪怪的。她不想掺和,手下加快了动作。
苏西沉的狐妖造型是最耗时的,头上有毛茸茸的耳朵,身后还有九条狐尾。司妄已经去拍摄了,化妆师还在忙,外面人来敲门说要拍司妄和他的双人打戏了,化妆师才终于做完。
房间里变得空荡荡起来,余缺坐了一会儿后便站起身,打开房门,看他们拍摄的画面:
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中,陡然睁开司妄的金色蛇瞳,他从一片黑暗中徐徐走出,身后显现出大型蛇类的虚影。黑与金交织,冰冷锋利的鳞片在他脸颊和脖颈处若隐若现,淡淡的黑色雾气从身上溢散而出。
更多的“嘶嘶”声响起,无数游蛇在地面匍匐蔓延,暗色的光线下,亮起一点幽幽的淡紫色火苗,下一瞬,司妄漫不经心地抬手,黑金交织的屏障,抵挡住一次武力攻击,冲击波略微撩起他黑色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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