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没你想得那么难,距离不远, 餐刀也有分量,不会轻飘飘地被风吹偏,谁扔都没问题。”
孟有期说:“这样就挺好,如果我不插手,你们肯定要和他打起来,到时候情况更糟。”
季和无言以对,他知道孟有期说得没错,可这根本就不是技术或者后果的问题,而是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吧。
乔霜还很担心孟有期的身体:“你说你做过鉴定是怎么回事,是精神方面的鉴定吗?”
孟有期的表情本来冷冷淡淡的,但听到乔霜说话,他立刻换上了灿烂的笑脸,凑过去粘着乔霜,和他手臂相贴。
“放心好了,我吓唬秦琅的,其实就是智商测试,我小时候不怎么说话,我爸妈怀疑我是弱智,就带我去医院测试,不过测出来的结果刚好相反,我的智商还挺高的。”
他笑了两声,乔霜放心了不少,心软地拍拍他的手臂。
他们都知道孟有期和父母关系一般,他们工作太忙了,不怎么管他,没想到偶尔关心一下孩子居然还是怀疑他智商有问题。
“哎哎,说话就说话,靠霜霜这么近干嘛。”
季和不满地推开孟有期,自己挨着乔霜,扭头问简正延:“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上去和秦琅谈谈吗?”
简正延犹豫一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挺乱的,还没想好。”
被孟有期打断刚才的冲突后,他就冷静了不少,开始思考起秦琅所说的话的真实度——从情感上来说,他当然不愿意相信秦琅,认为自己如果考虑那些话的真假,就是对母亲的侮辱,可是理智又让他控制不住地产生动摇,因为有很多细节让他从以前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确实从来没见过秦琅和母亲有过任何亲昵的举动,更准确地说,是母亲单方面地想亲近秦琅,但秦琅向来离母亲远远的,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冷冷地睨着她,对她不假辞色。
每每撞见这样的情景,他都会特别生气,冲过去要跟秦琅打架,母亲就会抱住他,冲他摇摇头,让他别惹秦琅生气。
她的表情很复杂,现在想想,那当中混合着愧疚、心碎和一丝古怪的决绝,就算秦琅这么对她,她也从来没想过和他离婚。
后来他变得很叛逆,经常和母亲吵架,恨她这么作贱自己。
母亲会向他道歉,和他说对不起,她对他从来都是特别包容,很宠着他,容忍他的脾气,可唯独在秦琅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他知道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并不幸福,父亲是个很花心的男人,在外面包养了不止一个情.妇,后来猝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是活该,他并不反对母亲再婚,可难道她就非得和秦琅结婚吗,她到底喜欢他哪里呢?他始终想不明白。
直到后来母亲检查出罹患癌症,一直到她去世,秦琅都没去医院看过她一次,有一次他看到母亲偷偷地哭,心碎于秦琅的绝情,忍不住跑去找秦琅,舍弃自尊地求他和母亲见一面。
可他从秦琅那里得到的回答是不可能,他还说这都是他母亲咎由自取,患癌也是她的报应。
秦琅对待他母亲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仇人。
简正延坐了很久,还是去楼上找秦琅了,无论怎样,他确实都应该和秦琅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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