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京也不忘怜香惜玉?”
“猗猗没错,儿子就要护她,何况这口气儿子忍了,来日怕是要站不起来了。至于别的,”徐篱山挑眉,“父亲不相信儿子,还不相信管家吗?猗猗可是他亲、自挑的。”
“我懒得听你瞎扯,此事就此揭过,不许再生事端。还有!”文定侯语气一重,“那郁世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莫要与他走得太近,若是着了道,你要跳河,我也不拦你。”
“郁世子是明恩公府嫡子,三皇子的表哥,皇后娘娘的侄儿,他若想拿儿子如何,儿子还能反抗不成?不过儿子听说二哥与郁世子有些交情,只是……”徐篱山苦笑,“出了这事,二哥怕是要讨厌儿子,哪肯替儿子在世子跟前说情?”
“上眼药上得这么明显,你在我面前是装一下都嫌累啊。”文定侯眼不见为净,挥手,“滚!”
徐篱山恭敬道:“儿子恭送父亲。”
“不敢劳烦!”文定侯快步走了,等走出去一段距离才反应过来,他先走的,那滚的不就是他了?
院里,徐篱山还站在原地看着院门的方向,脸上的一切情绪都消散无踪,只有眼睛还红着。
原著中没提“徐松钧”,徐松钧与二皇子走得近,这是徐篱山回京后听人说的,亲眼看见的,但徐松钧与郁玦有私交,这是柳垂查到的。
同在兰京,有来往正常,可偷偷摸摸就难免引人深思了,郁玦可是三皇子一派。徐松钧,这也是个演员嘛。
徐篱山收回目光,正要转身回屋,就被人喊住了。
“少爷。”小厮跑进院子传话,“郁世子来了。”
第19章 哄慰
郁玦在前厅坐了一盏茶的功夫,院主人才姗姗来迟。
“世子久等。”徐篱山踏入厅中,歉然道,“实在是衣衫不洁,不敢见客。”
郁玦不知道侯府才发生了什么,但徐篱山眼睛泛红,抄着一口令人愉悦的嗓音。“愿赌服输,”他点了点手边的锦盒,“六公子,看看货。”
徐篱山走过去,受宠若惊地说:“世子叫个人来就行,或者我去府上,哪敢劳烦世子跑一趟?”
“我亲自送,才显得诚心啊。”郁玦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徐篱山打开锦盒,把墨玉看了,嘴上说着果然是好玉,可脸上却没多少欢喜,掩不住低落。
啧,小可怜儿。
郁玦抵了抵腮,说:“你要我的玉做什么?”
“想拿去做点东西。”徐篱山撇眼对上郁玦的目光,“世子应该不介意吧?”
“既然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东西,都随你高兴。”郁玦用指尖敲一下茶盖,“不过我这玉很金贵,寻常的匠人配不上它,你要做什么,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想自己做,做得不好,我就砸了它。”徐篱山和郁玦一起笑出声,随后他又说,“至于做什么……我想做件小佩饰。”
郁玦“哦”了一声,随口道:“自己戴吗?”
徐篱山眨眼,“送人。”
郁玦顿了顿,“六公子这是有心上人了?”
“我是俗人嘛。”徐篱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美人摄魂,我一见倾心。”
郁玦奇道:“能让六公子赞一句美人的,我倒也想见一见。”
“若有机会,世子会见到的。”徐篱山敲了敲锦盒,表示还得保密。
郁玦也不强求,站起身很亲近地拍一拍徐篱山的肩膀,“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徐篱山歪了下头,“世子都发话了,我一定不跟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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