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是我新打的……用心打的。”徐篱山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去年那枚你不屑一顾,但这枚你要戴一辈子,绝对不可以摘下来。”
“心有灵犀。”京纾这般说着,从袖袋中摸出一张裹起来的金丝帕,敞开,露出里头的那枚墨玉戒。
一模一样,徐篱山却知道这不是去年他送的那枚,因为圈口要稍稍小一些。
“我的手艺不比你好,但我发誓没掺半点敷衍之心。”京纾拿着戒指站起来,在徐篱山震惊的目光中单膝跪地,反手摊开一直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将戒指套进指尖,郑重地推了进去。
“依你曾经说过的,单膝跪地。”京纾捧着徐篱山的手,俯身亲吻那枚戒指,虔诚地闭上眼睛,“徐留青,今年是你陪我过的第一年生辰。”
“以后每年都陪你过。”徐篱山倾身,与他额头相抵,笑道,“京纾,和我好一辈子。”
手背被烫了一下,徐篱山心尖瑟缩,抬眼看见京纾眼下的湿痕。
“好,我同你好一辈子。”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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