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而来的赌~博投注是一场全英国都沉迷的游戏,有人因此发家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
玛丽印象最深的还是玛蒂诺的那副世纪名画《老宅的最后一天》,讲述男主人因为沉迷于赛马而倾家荡产,只能将精美华贵的老宅拍卖抵债,带着一家五口流离失所,过上了穷困的生活。
由此可见赌~博的危害有多大,不过她们姐妹只是想要体验一下,倒也无妨。
将近150匹马,要决出32强,还是很耗费时间的。
她们等在赛道围栏外,哨声响起,玛丽看见6号一次次冲栏而出,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一开始她还有些兴奋,到了第三场后,她有些累了。一转头,发现自己和丽萃已经被人群挤散了。
想了想,丽萃一个人应该没啥问题,她还是先回旅馆休息吧。
逆着人流往外走,相当困难。赛马场的人越来越多,她左闪右避,还是不小心被人推倒了。
她反应迅速,双手抱头,深怕自己倒地的瞬间,被周围的人踩踏。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她被人接住了,被拉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对方有力的双手箍着她的腰,鼻尖是一股清冽的味道,若有似无的弥漫。
她转过头看向接住自己的人。
男子个子高挑,约莫185、186,身穿黑色外套,肩宽腿长,栗色的短发,眉毛斜飞,一双暗灰色的眼睛,深邃而疏离,脸部线条棱角分明。
咦?是他,那个在大英博物馆嘲笑她的那位青年?
男青年显然也没想到,自己顺手救下的女孩,居然是一年多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女孩。
那个声称自己要夜宿博物馆,最后被两位姐姐夹在中间拖走的小女孩。
她似乎长大了一些,不过他对她印象颇深,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那么赖皮而又不让人讨厌的小姑娘可不多。
男士见她愣神,轻轻将她推开:“小姐,赛马场可不是淑女应该呆的地方,这里大都是乡野村夫,行止莽撞,一不小心就会伤到您,还是让我护送您离开吧。”
玛丽回过神,赶紧客气道:“先生,谢谢您拉了我一把,不然我今天非得被踩两脚。”
男士摆手:“举手之劳,任何绅士看见有女士摔倒,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玛丽:“敢问您的姓名,今天您帮助了我,待我告知家父,一定要上门致谢的。”
男士冷淡的开口:“您刚刚已经谢过了,不必再谢。”
尽管男人看上去相当冷淡,并不想和她过多的交涉,不过毕竟帮过她,总不能连对方的姓名都不问。
玛丽眨眨眼,大着胆子道:“那我还是想问您的姓名,毕竟这短短的一年半内,我们已经萍水相逢了两次,可见十分有缘了。万一再过几个月,我们又遇到了,届时还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您,那又要怎么办?”
男士被她的“缘分说”逗笑了。
如果对面是位成年女性,那他大可以误以为对方在挑逗她。女性们对他的英俊的外貌总是难以忘怀,明扑暗示的不在少数,令人烦不胜烦。
他看向对面,女孩个子只到他的胸前,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她双眼圆睁,眼底还带着些许稚嫩和调皮,但是却没有丝毫暧昧情丝,显然还是个孩子。
意识到这点,他开口道:“当然,小姐,我是艾伯特·查理·克雷尔,能与您相识,不胜荣幸。”
玛丽认真的看着青年,他笑起来的时候可真好看,嘴角挑起,随性中又透露着一丝认真,铺面而来的男性魅力。
玛丽将自己出走的神经拉回来:“克雷尔先生,我是玛丽·班纳特,再次感谢您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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