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问,“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不管是他当天晚上和王惩一起出了车祸住院,还是他脸上的牙印,都以一种非常迅速的速度传遍整个上城。
所以最开始众人以为他和王惩闹翻了,还直接闹进了医院。
结果却是他当天就带王惩进了陈氏集团,脸上还带着一个口罩都挡不住的牙印。
再联想这两天王惩破天荒地穿着高领,那里面必定戴着他赌输了的项圈。
这是什么。
这都是明晃晃的情.趣啊!
他们以为他们看透了陈戈徒和王惩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谁料两人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哪怕是中间过了三年的时间都没让他们产生“嫌隙”。
谁家死对头粘的这么紧。
又有谁家的死对头这么好说话。
要是有人敢把项圈套到王惩的脖子上,王惩一个说不好就杀了他全家。
而要是有谁敢把陈戈徒弄进医院,指不定明天那个人就连家都没了。
可现在两人不但好好的,还如胶似漆。
据可靠的小道消息称,王惩就住在陈戈徒的斜对面。
这算什么。
真爱啊。
自以为窥到了真相的众人醍醐灌顶,一瞬间对两人的战战兢兢也消失不见了。
毕竟他们也算这段关系的见证人了。
“呵。”
听完全程的陈戈徒冷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钱满咳了咳,再次真诚地问,“怎么,难道不是吗。”
“你觉得呢?”
“……”
钱满没说话,他是否真的这样认为也并不重要,因为他只是想看一场热闹。
毕竟如果陈戈徒真的和王惩搞到一起了,他也不会有什么烦恼,甚至隐隐的还有点兴奋。
——“我觉得吧,你们两人搞到一起还挺刺激……”
“嘟”的一声,钱满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这是默认了?
想了想,他决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于是他打开手机,在所有吃喝玩乐的二世祖群里刷起了红包。
他一点也不心疼,毕竟难得做次红娘,还挺令人激动的。
看着群里一个个对着他磕头的“谢谢老板”,他满意地摸了摸下巴。
与此同时,王惩也面临了一个他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接通电话的小才看了眼来电人,又看了眼空气,看了眼来电人,再次看了眼空气。
如此反复了好几个来回,在王惩的耐心即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贴着手机,轻轻说了声,“喂。”
“我问你一个问题。”
王惩瘫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王少,请问。”
“人和人之间在什么情况下会产生电流。”
小才愣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确定刚刚在群里抢的红包也还没捂热。
但他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请问有任何其他物理反应的发生吗。”
比如把电线缠在自己身上导电之类的。
“没有。”
——“那有没有可能是静电呢。”
“我打你一巴掌,我们能产生静电吗。”
小才咳了咳,连忙将话题换了个方向。
——“那么电流发生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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