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吗?”
“绝对没有。”
陶晓皙两个都否认到底,她从来都不看小漫画,她的眼睛也没有直,虽然她确实觉得他那个喉结滚动有一点儿性感和一点儿小欲,但也就一点点。
她回头得画一副漫画,题目就叫作……《美男喉结淋酒浴》……
等一切终于结束,陶晓皙长舒了一口气,苍天啊,可算是完事儿了,她后半程靠他托着腰,脚上缓解了不少压力,多少还好点,他就有点惨,被灌太多酒了,站着都晃,让严成波和方斌扶着上了车。
孟青再三嘱咐陶晓皙,“你回到家用温水化点蜂蜜给他喝,能让他吐出来就尽可能吐出来,吐出来会好受很多。”
“嗯嗯,知道了,妈妈。”陶晓皙乖乖应好,让她不用担心。
“老太太回去了对吧?”
“嗯,刚才闹哄哄的,陈放让人提前把老太太送回去了。”
“那就好。”
孟青还有很多话想要叮嘱她,想想又觉得没必要,结了婚小两口就要过自己的日子了,她不能再过多的干涉。
“行了,你也赶快上车吧,外面冷得不行,我跟你爸也回去了。”
陶文永挪不动脚步,眼泪汪汪地看着陶晓皙,他刚才在婚礼上憋了又憋,才没哭出来,现在没人了,憋不住了。他姑娘怎么一下子就长大了,然后一下子又结婚了,他都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陶晓皙看到陶文永这个样子,也没绷住,眼里盈上了泪,走上前去,伸出胳膊抱抱陶文永,又抱抱孟青,“我后天就回去了,很快的。”
孟青鼻头也泛起了酸,又有些恼陶文永临了还闹这一出,“哎呀,你把眼泪赶紧给我擦掉,弄得跟再也见不了面一样,开车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距离,以后她想什么时候回去踩一脚油门就到,这不比她在首都的时候方便多了,你赶快上你的车去,人家司机都等那么久了,”她压着嗓门吼了陶文永几句,又对陶晓皙没好气,“行了,你也别招他了,赶快上车吧,看看陈放怎么样了。”
父女两个被孟青吼了一顿,立刻把眼泪憋了回去,一个转身上了后面的车,一个上了跟前的车。
陈放靠在椅背上阖目养神,陶晓皙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不确定他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陈放动了动身体,睁开了眼睛,“爸妈上车了?”
陶晓皙正看他看得出神,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
“嗯,上车了。你还好不?”
他喝的已经不能用多来形容了,最后直接拿酒当白水灌了。
“不太好,头疼,胃也疼,全身都疼。”
陶晓皙想了想,“我帮你揉揉?”
陈放挑了一下眉,意味不明地看她,“要揉哪儿?”
他的声音很低又有些哑,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怎么说呢,有点勾人,还是故意的。
陶晓皙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陈放看她的动作以为是把人逗狠了,生气了。
陶晓皙拍拍自己的大腿,“你躺上来,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陈放眉挑得更高了些,看着她的眼睛和她确认。
陶晓皙表情正经又无辜,又拍了一下腿,“快呀,你不是难受,很管用的,我从我妈那儿学来的。”
陈放哑然失笑。
在今天之前,他们也就亲过那么一次,连手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牵过,她放不开,他也不好强迫她,就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慢慢来,总能把她的性子给磨开。
这倒好,他还没想好怎么慢慢来,她已经完成了三级跳,直接让他枕大腿了,她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不过,她既然都邀请了,他总不能拒绝,陈放没有一点客气地躺了下去。
她身上的清香很让人心怡,陈放第一次和她吃饭时就闻到了,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后来终于想起,这个味道很像他们家老房子院里的槐花香,淡淡的,甜丝丝的,一到春天,便满树盛开,他妈会给他煎槐花饼吃,他后面再也没吃到过那个味道。
她的手很软,屈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一轻一重地揉着,车停下的时候,他多少有些意犹未尽。他本打算今晚放过她,想着至少给她几天的缓冲时间。不过,刚刚又改了主意,他全身的火都给她揉起来了,她总得负上几分责不是,有些肉还是能早些吃进肚子里就尽可能地早些吃掉。
陶晓皙见车停下,急急忙忙下了车,“你等会儿哈,我下车过去扶你。”她怕他站不稳,会摔倒。
结果他自己推门下来了,根本不用她扶,不但走得稳稳的,还能和司机有来有往地谢上几句。
陶晓皙忍不住感叹,“你酒量可真好。”都被灌成那样了,上车前都快瘫了,坐一个车的时间就没事儿了。
陈放看她一眼,抻起她大红羽绒服上的帽子,盖到了她的头上,遮住她通红的耳朵。
“这都是你揉得好的功劳。”
陶晓皙哪能听不出他的调侃,轻轻切了一声,不理他了,快步进了楼,停在一楼的门口,等他进来,问他,“要不要去和奶奶打个招呼。”
陈放回,“不用,老太太不舍得。”
“恩?”什么意思,打个招呼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陈放看着她的唇,今天一整天,他视线尽头的落点总是停在那抹红上。
“不舍得耽误我们价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陶晓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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